可完全消褪。
一想到要足足三五日她的容貌才能恢複如初,紫雲心中就恨得咬牙切齒。她本不想邁出宮門一步,隻是母妃交代的事情她得親自前來結果。
“秋翎,你在外麵守著。”
紫雲親自拿著食盒,叩門進了偏殿,一進去,便看見了她的母妃正等著她呢。
“母妃!”
“紫雲,你怎麽蒙上麵紗了?”
雪妃這一問,可算是問到紫雲心中委屈的地方,她便添油加醋的將發生的事情了一番,連景也被從後殿驚動出來,聽著紫雲一起哭訴。
“母妃您看,現在我的臉成了這幅模樣。”
在至親麵前,紫雲這才將麵紗取下,露出半張臉來。雪白的臉蛋上無端沾上黑墨,大團的墨跡從臉頰蔓延到了鼻頭,更別提臉上其他地方還有星星點點的墨點,看著就像是生帶來的胎記一般附著在皮肉之間,看著好生恐
怖。
雪妃皺著眉頭,又親自將紫雲摘下的麵紗給她重新帶了上去。
“乖女兒,你還是帶著麵紗吧,不然我怕你這下第一的美名怕是要不保了。”
景則是沒心沒肺直接在一旁笑出了聲,“就是,紫雲你還是好好帶著吧,全下就你們兩饒臉上有這東西,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不定還要你們生一對呢!”
聽了景有些奚落的話,紫雲突然生起氣來:“我這樣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還在這笑話我?”
“為了我?”景倒是沒想到她會這樣。雪妃按下紫雲,開口解釋道:“是本宮讓她借著熟悉未婚夫的由頭接近辰家的,一方麵是為了讓你父皇對紫雲降低戒心,還有就是為了辰家的那個傳中的螺舟,讓紫雲接
近那個子,找到開啟螺舟的鑰匙,將主動權從辰家手裏搶過來。”
“這鑰匙這麽重要?”景對這其中的秘辛並不知曉。“沒了它,螺舟就打不開。而據我所知,最近一次螺舟打開,剛好辰琅在場,所以螺舟的鑰匙必然在他那處。這麽些年總有人覬覦螺舟,辰瀚海這隻老狐狸,不定就是將
鑰匙跟兒子一起扔回了老家,便於避人耳目。”
雪妃想到之前淪波舟上,她派殺手去“接”的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走了,就覺得一陣頭疼。
她可不覺得這是場意外,那人算得上是她手中一張最大的底牌,她殫精竭慮將人找來,這過程中是心心又心,按不該出紕漏……
還是不定辰家已經知道了什麽?
想到這裏,雪妃眉目一凜,低下了頭沉思著,眼中不自覺染上了幾分陰鷙。
隻是景卻還渾然不覺,他不解問道:“可是母妃,即便我們找到了鑰匙,螺舟是辰家實際在控製,我們也搶不到手啊。”紫雲無奈接話:“你忘了,螺舟之所以給他們辰家經營,就是因為辰家獻寶有功,隻要我們找到了鑰匙,借此要挾辰家,辰瀚海還能不從?到時候別退婚了,就是讓他們辰家將萬貫家財掏出來助你舉事,他們也不敢個不字。是吧,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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