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蓋上,夜景寒才找回了一些麵子。
顧初暖沉吟道,"你知道盅術嗎?"
"我認識兩個男人,他們都中了盅術,身上武功被封,我需要先找到下盅之人找到盅母,才能破了盅術。"
夜景寒似笑非笑,嘲諷道,"又是被你扒了衣服的男人吧。"
"怎麽,莫不是你吃醋了?"
"笑話,憑你,本王會吃醋,咳咳......"
"好酸的味道。我看某些人不僅吃醋了,還樂此不疲呢。"
"咳咳......拿......拿鏡子好好照照你自己吧。"
"起碼我沒被女帝強壓過。"
"我跟她清清白白,什麽都沒發生。"因為語氣加急,夜景寒咳得臉都漲紅了。
"清清白白?衣裳都解了,還清清白白?你真當女帝是柳下惠?"
"柳下惠是何人?"
顧初暖一怔。
她也不知道誰是柳下惠。
隻是突然就說了出來。
夜景寒道,"解開衣裳隻是為了療傷,把你的歪思想收一收。"
"是啊,不知道您那寶貝療得怎麽樣。"
顧初暖的視線往下瞄。
夜景寒咬牙切齒,殺氣騰騰而出。
"收起你的殺氣吧,這裏又沒外人,你唬我也唬不到。咱們兩人你救我,我救你,早已算不清了。不過這次總歸是我救了你,看在我辛苦替你療傷的份上,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一些事。"
"我不需要你救我。"
"是嗎,你確定你的傷沒有我,一般人能醫得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死了,便再也沒有人能夠替你找回你妻子的全部魂魄了,這個情,你總要承的吧。"
這句話觸動夜景寒的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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