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飛骨結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扣著桌案,眼裏閃過一縷疑惑。
阿暖的性子,何時變了那麽多?
如此高調不似她從前沉穩的性子。
夜皇望著顧初暖那自信的神采,心裏竟有些沒底。
她不會又像剛剛一樣,完勝眾多才子吧?
夜皇身邊的小李子討好道,"皇上放心,棋聖名聞天下,玲瓏棋局是上古遺留下來的棋局,數百年來無人能破,三小姐就算再厲害,難道還能勝過棋聖,剛剛她能贏,不過是個意外罷了。"
小李子這麽說,夜皇瞬間安心了。
他在擔心什麽?
連肖二公子都破不了玲瓏棋局,顧初暖一個草包怎麽可能破得了。
剛剛那朵牡丹花,一定是她使了妖術。
徐夫子想捶死顧初暖。
沒那本事,誇什麽海口,皇家學院的名聲肯定要被她給敗光了。
棋聖苦笑不得,"小娃娃,你是第一個敢對老夫這麽狂的人,老夫應戰了,你就等著給老夫當二十年棋童吧。"
澤王嗤笑,"不自量力。"
他因為被太多蜜蜂蜇了,一張臉腫得看不出原來的樣貌,尤其是那張嘴腫得跟香腸似的,說多難看,便有多難看。
許是腫得太厲害,澤王連說話都覺得疼痛難忍,發出來的聲音也是含糊不清。
顧初暖嘖嘖有聲,"好醜的一張臉,哎,還好婚約取消了,不然我估計天天都得嘔吐。"
澤王的火氣蹭蹭蹭上漲。
她一個醜女居然還敢嫌棄他醜?
"你有本事把麵紗取下來,遮著掩著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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