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喂了他兩次藥,卻給了他兩次蜜餞。
她......是知道他怕苦嗎?
縱使顧初暖幾次三番氣得他差點短命,這一刻夜景寒的心裏還是對顧初暖有些許好感。
可這好感僅僅隻是一瞬間。
因為自從他喝了那碗藥後,那些毒蟲蛇蟻便看到獵物般,爭先恐後的朝著他咬去。
"嗯......"
夜景寒吃痛,抬手就想將那些毒物震飛,可他意外的發現全身竟然軟綿綿的,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
清風降雪大驚,刷的一下拔劍抵在顧初暖細嫩的脖子上,"你對主子做了些什麽?"
降雪則是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想將戰神撈起來。
顧初暖沉聲道,"你若此時將他撈起來,我敢打包票,他絕對活不過今晚。"
一句話,讓降雪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撈也不是。
不撈也不是。
隻能仵在原地。
"你是故意謀害主子的對不對?"清風喝斥。
"以毒攻毒,促進血液循環你懂不懂,要是沒有這些毒物,他身上的毒血怎麽撼動。"
清風降雪似懂非懂,警惕的瞪著顧初暖。
夜景寒咬牙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劇痛,從牙縫裏迸出一句,"放開她。"
"主子......"
夜景寒閉眼。
那麽多年的痛苦他都忍了,區區數百毒物的啃咬,他有什麽挺不過去的。
無論再痛,他都咬緊牙關。
"顧初暖......"
一聲震怒的暴吼嚇到了屋裏的眾人,也嚇到了全王府的人,甚至連帝都不少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這是屬於王者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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