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麵冷心卻不冷,甚至還有些可憐。
顧初暖多番探查,外麵被重重埋伏,無論從哪個方位離開都躲不了重重伏殺。
她又折了回去,理直氣壯的道,"你送我下山,當作免她附身在我身上的租金費。"
"如果不是她借你身體棲身,你早就死了。"
"那你真想我被他們殺了,你心愛女人的魂魄無處可依嗎?"
夜景寒握著玉簫的手微微攥緊,眼裏怒氣一閃而過。
"降雪。"
"屬下在。"
"送她離開。"
"是......"
顧初暖揚唇一笑,"真乖,你多聽話點,說不定她的魂魄更容易聚集。"
刷......
夜景寒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顧初暖知道他又要發火了,在他發火之前,已然拉著降雪開溜。
清風憤憤的道,"主子,難道我就這麽被她拿捏著嗎?也太憋屈了吧。"
"阿暖那麽多縷魂魄都寄身在她身上,她不能死。"
"可是......"
"派人暗中保護她,莫讓她丟了性命。"
"是......"清風心不甘情不願的領命。
夜景寒墨眉緊皺。
行賞大會上性命垂危,她都沒有使出吞功大法,也沒有使出任何一招阿暖的獨門招式。
她是特意不使用的嗎?
還是真的不知道那些招式跟功法怎麽使用?
她不像刻意不使用的。
更有可能的是,她根本不會。
可若是不會,那天她又是怎麽使出吞功大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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