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並沒有回話,而是將銀針消毒完才放回空間戒指。
殘毒引。
這種毒藥不會讓人立即死亡,隻會讓人生不如死,每次發作起來猶如千刀萬剮,萬箭穿心。
她的忍耐力也是夠不錯的,居然可以強撐那麽多年。
"我在鳳鸞宮裏留下一道傳位聖旨,你......你隻要找到那道聖旨,便......便可以登上女帝之位。"
顧初暖坐在一邊,靜靜聽她說著。
什麽皇位,她根本不屑。
"那個女人沒有玉璽,她的玉璽是假的,真正的玉璽在......在宮外的陽安山莊裏。"
"暖......暖兒......我求你了,不要讓冰國的江山毀在那個女人手裏,那是咱們老祖宗拚了好幾代人好不容易才打下來的江山。"
"要是冰國沒了,我......我就算死了,也沒有臉麵去見列祖列宗。"
無論她是不是真的後悔了,此時她的表情都不像作假。
顧初暖知道,她大限已經到了,隻是還撐著最後一口氣不啃咽下罷了。
傷得那麽重,勉強強撐著,生不如死。
倒不如直接咽氣來得輕鬆。
顧初暖道,"她若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我不會放過她。但我也不會去當冰國女帝。"
"暖兒......"
"我不當,楊漫可以當。"
"她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脈。"
"從你讓她當上公主的那一刻起,她就是皇室中人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
"無論你接不接受,我能做到的隻有這樣了。"
真女帝無力的垂頭,隻餘悔恨一重勝過一重。
"我辛辛苦苦奪來的江山,最後連個繼承人也沒有,我......我圖的是什麽......嗬嗬......"
"老天也算待我不錯了,能讓我在臨死前跟你相認。"
"暖兒......你......可以叫我一聲母皇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