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冷哼一聲,說道:“區區蛇血,也敢作祟!”
他盤膝而坐,默運全真教玄功,行煉精化氣之法。
這一股股蛇血所化的熱氣,便與全真教玄功,交織在一起。
他體內的全真教玄功,既有少許自修,又融有丘處機、馬鈺等全真教諸多高手的內力,可謂雄渾深厚,甚至他自己,都感這真氣內力磅礴,甚至浩瀚,沛然莫之能禦也。
他一身真氣內力,遠在蛇血所化的內力之上,趙秋搬運原本體內的真氣內力,彈壓蛇血所化的熱氣。
不多時,那蛇血所化的一道道內力,便被玄功所化。
這以藥養蛇,再以蛇血補身之法,原是邪道之術。此時,玄功將邪氣驅散,又漸漸融合吸收。
如此一來,趙秋的體內,漸漸形成了以全真教玄功為主,以蛇血真氣為輔的情形,二者相互結合,較之前,更為壯大。
這便是以正為主,以邪為輔了。
半日之後,趙秋緩緩起身。
此時,他已化蛇血內力為己用,一身真氣亦正亦邪。
不知不覺間,他原本清澈如湖水的眼眸之中,隱隱透出幾縷邪氣。
隻聽他喃喃自語道:“此時,我得了蛇血之助,一身真氣內力,卻是更上了一層樓。如今登高望遠,普天之下,能與我比肩者,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此時,離二十年之期限,還有不少的時間,也該將我的計劃,付諸實踐了......”
至於梁子翁,當他回到居所後,發現蝮蛇不見後的怒火,卻又與趙秋無關了。
......
......
這日,完顏洪烈正在王府之中,與一眾親信相商。
隻聽完顏洪烈道:“那草原之上,鐵木真雖久掩其勃勃野心,但其麾下猛士如雲,王汗及其子桑昆,絕非其敵。本王已數次苦諫,意欲集合王汗等人之力,除去這鐵木真。可惜,終究不入皇上的天聽。唉!父皇老了,似乎有些糊塗了……”
其下一滿臉虯髯的披甲將領說道:“我等以為,宋朝積貧積弱,正好舉兵去攻。即便不能破之,也可多占據幾城,每年多要些歲貢。可是,皇上說金宋和睦,已有二十餘年,斷然不肯攻宋……”
又聽一人說道:“我等與六王爺親善,可是太子卻視我等為眼中釘,肉中刺,不時打壓,欲除之而後快……”
完顏洪烈歎了口氣,說道:“如今的金國,看似風平浪靜,可是,其內其外,皆是暗流湧動啊!”
忽地,窗外傳來一道聲音。
“完顏洪烈,你居廟堂之高,權謀又深,可惜,你並非當朝太子,再多謀略,又有何用?
更何況,人用權謀,每次成功後,難免沾沾自喜,久而久之,極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又豈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道理。”
“窗外有人!”
“哪裏來的賊子?竟敢偷聽我等說話!”那滿臉虯髯的披甲將領喝道,他聲如洪鍾,竟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完顏洪烈等人,心中大驚,他們幾人剛才的話語之中,對當今金國皇帝、太子頗有微詞,倘若這話傳了出去,訓斥貶謫都是小事,恐怕以後還得有殺身之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