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大師所學廣博,單論練氣一道,所知所見,還在黃藥師之上。
經過之前的數月,他以所知所學,再與九陰真經,以及這六人的練氣法門等當世絕學,一一對照,竟有所得。
當然,這饑餓之迫,也是最大的推手。多因一果,終於從中悟出了辟穀之法。
隻是,一燈大師的辟穀之法,其間還有不甚明了的地方,再經黃藥師、洪七公、歐陽鋒、周伯通等人殫精竭慮,合多人之智,終於將這並不完整的辟穀之法,逐步修繕。
此後數日,一燈大師、黃藥師等人長久靜坐,近乎不食不喝。
這數人凝神專誌,物我兩忘,冥坐觀想,想象自己與天地合而為一,介於有靈動生命的動物,與不可活動的植物之間,非生非死。
這六人之中,一燈大師早入空門,周伯通心思純淨,卻在這一條路上,走得最遠。
一燈大師每每靜坐入定後,以六識向外延伸,這立身之處的數十丈之地,周遭空氣中每一點能量,都能被他感應知覺。
終於,一縷微小若塵,遊離於空中的能量,被一燈大師感知到了蹤跡。
他鼓動一身殘存的真氣內力,猛地張口一吸,那宛如微塵一般大小的能量,便被他吸入了體內。
他再搬運周天,將這微小的能量,化為真氣內力……
如此,循環往複。
每隔數個時辰,也僅僅吸取微小的一粒而已。
餐風飲露,便是如此。
辟穀之後,一燈大師往往數日才吃一餐,精神不但不萎靡,反而神色紅潤。
周伯通的進境,略微遜色於一燈大師,不過也是二、三日才一餐。
黃藥師的所學極廣,然而博雜難專,入定遠不及一燈大師的空靈,心思又複雜遠勝周伯通。所以,一日之中,也僅能捕捉一縷微小能量。
洪七公雖內力高深,但其外功強過內力。歐陽鋒的心思陰沉,思緒重重。此二人,卻需天時地利、用誌不分,長時間進入心靈的深處,數日之間,才偶一得之。
至於那裘千仞,修練了數日,卻一竅不通,始終未能捕捉空氣之中的一絲能量。
如此,一燈大師、周伯通已勉勉強強可以做到辟穀不食,黃藥師可少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