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告知有這麽一個東西,柳非煙表示她很頭大。
印象當中,能稱得上是作戰會議的東西都是一群人在一個小房子裏討論一些本來應該很有建設性實際卻毫無建樹的行動建議,實在是提不起她的興趣呢?
而且這種完全沒必要去參加的東西,卻被要求一定得出席。
說什麽她是重要人物靈魂核心,好像她不去的話所有人的智商君都會馬上下線一樣。偶爾她也很喜歡那種不受人關注的隱身生活啊,最好就像之前的軟禁生涯一樣。隻要能不讓她去參加這什麽勞什子作戰會議,就算是再軟禁她三五天她也願意!
可是,事實是殘酷的。
當兩個孔武有力手臂趴著幾隻“老鼠仔”腰間還別著刀的肌肉男站在自己門外請自己去開會的時候,柳非煙發誓她很想罵出她活了二十四年的第一句髒話!
真她妹妹的玫瑰菊花!
可惜,她不能說出口,因為說出來別人也不一定會懂。有這麽一瞬間她很能理解外國人和中國人對罵時雙方的無力感了,因為別人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很可能你用粗鄙的字眼將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別人還以為你在對他訴衷腸。
所以,她很配合地來到所謂的“會議室”。
似乎她是最遲的那一位了。
不大的房間裏,中間放著一張和大床有得一拚的桌子,周圍是圍城一樣的一圈靠背椅子。一群大男人早就入座,見她進來後紛紛站起來行禮,除了坐在正中的段青涯。
柳非煙一一點頭回禮,當然,對沒禮貌的人,她認為自己也沒必要對他禮貌。
風絕塵在,這她能料到,坐在風絕塵旁邊一串是她從沒見過的人,應該也是這個組織中的領導者吧。然後,讓她驚訝的是白衣竟然也在裏麵,就在那串人的最後,和段青涯之間空著一個位子,不用想,那一定是留給自己的。
坐在白衣身邊還好,可為毛另一邊是段青涯啊!她垂頭喪氣地走到那個地方,坐定,剛想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茶定驚,坐在她對麵的一個中年大叔突然開口說話。
嗯,這人一臉絡腮胡子,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商量的人。
“既然小姐來了,那麽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少主。”雖然是問句,但大叔顯然沒有任何給別人說不的意思。
段青涯點點頭。今天的會議,他很期待柳非煙和白衣會帶給他怎麽樣的驚喜。而且他之前已經交代下去,誰也不會說出這次的目的是去剿滅和他們一樣是前朝遺民卻在這個還他們國破家亡的男人麵前俯首稱臣的罪臣。
既然是前朝遺民,那就隻有兩條路。
要麽加入他們,要麽——
死。
胡子大叔應該是類似會議主持的人,得到段青涯的許可之後,他開始正式上台匯報。
“在京城西南方的十九鋪子裏住著當朝的禦史趙信,他欺男霸女,在那一帶作威作福,別人也礙在皇帝的麵敢怒不敢言。就這兩個月,他就新娶了四名姨太太,都是被他玷汙了的女子。另外,他還派人殺了十個人,就是那些姨太太們的父母兄弟。這種人,該不該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