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戚的警官答道：“林先生不用緊張，我今天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來的，單純找你有些私事。”
林變聽到這兒稍稍鬆了口氣，畢竟自己殺了不少人，如果警察真的有本事，盯上自己也不奇怪，所以林變說：“那我有什麽能效勞的嗎？”
戚警官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頭看了一眼江語妃，江語妃此時剛睡醒，人還有些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林變則直接說：“小姨子，你去幫我買點兒早餐回來好嗎？”
江語妃這才點了點頭，很快起床，出去洗漱了。
戚警官目送江語妃離開，才對林變說：“你知道我父親戚笙嗎？”
林變聽到這個名字，還多少有些傷感，但他不露聲色，反問道：“我應該認識他嗎？”
戚警官見林變不回答，又問：“那你認識周逸歡周逸臣姐弟嗎？”
林變還是一臉淡然，答道：“這二位又是誰？”
戚警官見林變嘴硬，忍不住說：“你不說以為我們就查不到嗎？”
“如果這是一次調查，我等著去警局回答你的問題。”林變也不是個好脾氣的。
戚警官聽了林變的話，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剛才就說過了，我並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來了。”
“所以你剛才說什麽你們能查，這話讓我很莫名。”林變又說。
“算我失言……”戚警官的態度明顯緩和了很多，她稍稍沉默了一刻，突然道：“其實我明白，如果你真的和我爸還有周家姐弟有關，那你的確可能不太拿我們當回事，但是我請你體諒，這畢竟是有關我父親的事。”
林變點了點頭，姑娘這話說的通透，林變也不再兜圈子，直說：“其實……其實我能感覺到，你父親並不希望你做警察……”
戚警官忙問：“為什麽？”
林變回答道：“你剛也說，這世上有一些人是不太拿咱們周遭的普通人當回事的，警察在凡人的世界裏可以是英雄，可以是民眾的護盾，我也相信我們國家的警察絕大多數都是好的，但是在那類人麵前，其實警察的能力非常有限，就像是超級英雄電影裏，警察隻能給那些英雄加加油，上了戰場就全都是炮灰。”
“再者，你父親一輩子都過的很辛苦，很危險，所以他更不希望你做這些危險的工作。”林變這些話真不是胡亂說的，雖然他和戚笙隻見過那一次，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心中所想，或者說，戚笙才是林變最了解的那類人。
聽了林變的話，姑娘一時間甚至眼眶泛紅，隻聽她突然道：“那你告訴我，我爸是怎麽死的？”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跟我保證你不會去報仇，因為你做不到。”林變說。
姑娘舒了口氣，又道：“那你有能力幫我報仇嗎？我可以雇傭你嗎？或者……我拜你為師，你教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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