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末我陷入深深的困惑中,連和山岩傾電話也心不在焉,終引起山岩的不滿。
“瘋子,如果你忙,你可以掛線,不要一麵拿電話,一麵做事情。”
我扁扁嘴,嗔道:“不是呀!我隻是有些事想不通。”
“那是什麽?”
“喜歡別人的感覺是怎様的?”
“你不是早已試過?”
“我不清楚是不是每次也一様?”
山岩那邊傳來了笑聲。
“瘋子,你真花心,那麽快又有新目標!”
我焦急地辯解:“花心指同一時間喜歡兩個人;;,而不同時間喜歡不同的人,那不算的。”
“瘋子,想不到你比我更有桃花運。”
“我是很認真問你,你為何不答我?”
“我不知道的事怎答你!”
“什麽,你沒談過戀愛!”
“不行嗎?我很努力讀書的,不像某人那麽清閑呀!”
“我也很努力的。”
“不覺得,隻覺得你努力認識男孩!”
“你很討厭呀!我不和你!”
我怒氣衝衝地掛線。
死山岩,笨山岩,臭山岩,蠢山岩竟敢暗示我是花癡,我是真的想不透才問他呀!用不用這樣挪揄我呀!
哼!我問其他人!
問清風,咦!好像不太好!向我之前傾慕的人傾訴感情事,想起也別扭。
姨,更不好,我一和她感情事,翌日就被人壓去結婚了!
我憤憤走回房間,躺在床上,蓋被過頭,我什麽也不想了,有什麽事明天才算,駝鳥就駝鳥。
翌日,我一回校就看到承永,承永柔聲道:“那天我和承永也很開心,謝謝你!”
我對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隨口應聲。
他自書包取出一個禮物盒,眼內盡是柔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