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真的可以解決任何難題,直至校長一次又一次的刁難。
我們人數少,不能用禮堂,我忍你。
我們之前的預算都是自己籌,學校不會資助,我想打人,但仍控製到怒氣。
現在連露天操場也不給我們用,實在是太過份。
我瞪著那位告訴我“好”消息的老師,我忍著將他碎屍萬段的衝動,盡量平和地問:“為什麽連操場也不可以用?我們已不用禮堂。”
那老師臉無表情的:“操場羽毛球隊要用,你們可以用課室。”
我難以置信地:“課室的空間那麽少,我們連放道具的位置也不夠,我們怎排劇?”
那老師涼薄地:“這不關我的事,亦不關學校事,這些事你自己解決。”
“事!如果學校給的資源那麽少,學院賞是無可能贏。”
學校也沒有想過你們會贏,沒了程崇濟,話劇社就隻是一盤散沙,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我望著那個老師輕挑地離去,我發現我已不能用生氣形容我的心情,我簡直是想殺人。
書傲歎道:“算吧,以行。校長也沒有掩飾他不是公報私仇。”
清清也:“校長是出了名氣。”
麗沙歎道:“校長為難以行也不算難理解,畢竟他們仇深似海。”
我斜眼望麗沙,扁嘴。
“沒有那麽誇張吧!”
;書傲麵色凝重的:“一點也不誇張,你先是破壞校長想借擴展圖書館而中飽私囊的計劃,更發動全校靜坐,使校長成為各校長們的笑柄,唉!他現在有機會,一定會針對你。”
我狠狠道:“死校長,有機會我一定會整死他。”
麗沙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正色:“不要再想怎樣整死校長,想想怎樣救話劇社更好啦!話劇社已快破產,可以怎辦?”
麗沙現在掌管話劇社的財務,她話劇社快破產,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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