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其所，不正是他應該的嗎？
“你們今天表現不錯，隻是我沒想到，朱大賢竟然還有幾分硬氣，看到秦燕死了都不知道什麽叫做良禽擇木而棲！”
聶鷹皺了皺眉。
“大哥，我想就是因為秦燕死了，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才會梗著脖子不服氣的。”
四無常看了看二無常。
“沒事，你也知道是一時之間而已，做給手下人看的！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乖乖找我們投降認輸！”
二無常卻冷冷的一笑，胸有成竹的樣子。
“想必就是這樣！”
聶鷹沒有反對。
“將燕兒厚葬了吧，也算是我們兄妹一場！”
朱大賢好不容易才從失去秦燕的悲痛之中清醒過來，他現在除了給秦燕一個好的墓地，又能做什麽呢？
“大哥，燕姐沒了，我們的處境也是岌岌可危，那老王爺就當真不管我們了麽？”
高浪神情黯然。
“不知道，我不知道，老王爺從走的那一刻起，應該就是注定了這個結局！”
朱大賢根本就不敢再指望老王爺了，如果他老人家真的有心穩固這青川省的省城，又怎麽會那麽不小心著了道兒呢？
終究是老了，展翼也老了，他們守不住，他們無能為力，這才在聶鷹打過來之前離開。
“大哥，我們是不是也跟黃茂虎他們一樣，臣服於聶鷹才是唯一的出路？”
一個手下戰戰兢兢的問道。
“絕不！”
朱大賢脫口而出，他憤怒的捏著拳頭：“該死的聶鷹，他算個什麽東西，跟老鼠一樣藏了十五年，現在出來耀武揚威，不，我死也不會屈服！”
“可要是大哥你這麽堅持，兄弟們就真的......”
手下瞄了一眼秦燕的屍體，臉色煞白。
“這是我的堅持，你們要怎麽樣，隨你們去吧！跟著聶鷹當走狗也好，或者是跟我一起站著死也好，我都不會怪你們的！”
朱大賢自知無力保護手下的兄弟，他隻能做出這般消極的選擇，眼看著大廈將傾，樹倒猢猻散。
“大哥，其實，其實我們還有一條路可走。”
高浪沉思良久之後，抬起頭看著朱大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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