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法,我就給豔紅姐打了個電話。簡單的把事情給豔紅姐說了後,豔紅姐安慰我別著急,她馬上就過來。叫我千萬要穩定住病患家屬的情緒,別再給人起衝突了。
電話掛了後,我就在想還是豔紅姐好。至少不會責怪我,隻會為我考慮問題。
後來豔紅姐來了時,我們是在市人民醫院匯合的。
當時陳燕已經給送到急診室去了,隻剩下他老公很憔悴的在那蹲著,手一直抓在自己頭發裏。看那樣子吧,他老公也非常的痛苦。
因為人已經送到醫院來了,其餘人沒有留下的必要。後來隻剩下我和豔紅姐,校長和陳燕老公在。
陳燕在那檢查時,中間校長就在嚐試調解我們兩方的情緒了。
他老公說他認得我,上次還救過陳燕。
校長說既然關係這麽有緣,為何又鬧到今晚上這個地步呢?雙方都是太衝動了吧。說眼下就都祈福陳燕平安,後續的看在情麵上,再說吧。
陳燕老公整個人坐在地上了,嗬嗬笑著說他這輩子經曆了太多至親離去的痛苦了。他兩個兒子的死弄的他都要麻木了。這要陳燕再出個三長兩短,我和他就是再有緣,他也沒法做到看情麵的份上。說完還叫我理解。
反正說這些時,我心裏也很矛盾。我能體會到他老公的痛楚,從他斑白的鬢發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坎坷。
可,我自己呢?今晚上的事,說白了我何嚐不是受害者。所以我就說要陳燕老公真無情的撕破臉,那也沒啥好說的了,該公事公辦就公事公辦吧。
說這句話,我已經做好想法了,要真到了那一步,陳燕性-侵我的事,我勢必要爆料出來的。
話說陳燕被送到急診室,再到送出來,根本沒我想的那麽久,就是20分鍾而已。
再次出來時,陳燕已經換上病服了,鼻腔上蓋著氧氣罩,另外打著點滴。
陳燕老公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來的,攢住急診醫生袖子直問啥情況了。
那醫生就輕鬆的笑了笑,說沒啥事兒,這病人一看就是有癲癇症。這癲癇症發作,不過也是這些表象而已。
他老公緊皺的眉頭就緩緩鬆弛開了。
而豔紅姐也輕籲了一口氣,後來給我笑了笑,示意我總算沒事。
不過後來醫生又說了,說陳燕雖然是癲癇吧,但感覺她有啥心病。剛才在急診室裏時,一直含含糊糊的喊著兩個人的名字。完了醫生就問陳燕老公那兩個名字他清楚麽?
這話一喊完,陳燕老公臉上就卡白了,眼淚也一顆接一顆的流出來了。他哭的給個孩子似的,委屈的說他記得,他沒有哪一個不記得。
醫生說那是誰呢?說這個心病需要心藥醫。像是癲癇病發作是有引子的。我今天刺激是一回事,可要是給心病根治了,以後發病的幾率會小一大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