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三年前風度翩翩的狀元郎變成現在這樣,想來也不會是什麽對付的角色了。隻不過……不管她再怎樣有心機,都比不過一句,官大一級壓死人!
白琉月身為夜王妃,自不是順天府能得罪的,哪怕他們身後站著的是太子,卻也如此。
這夫人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於是乖巧的很。
白琉月看了女子良久,方才放下茶杯:“你們家大人呢?女子無事不入公堂,怎麽你家大人沒有教導過你?”白琉月冷冷看著女子。
女子聞言,麵色一怔,隨後笑道:“回王妃的話,女子無事不入公堂這是不假,隻是聽聞王妃駕臨,妾想著,怎麽也該見上一麵。”
“現在已經見了,可以叫你家大人來了吧?”白琉月佯裝不耐。
見白琉月不耐,女子眼珠一轉,歎了一聲:“哎!實不相瞞,剛剛夫君他入了後院之後,忽然舊病複發,正在內院救治呢。王妃若是有什麽事情的話,大可和妾說,妾一定在夫君醒來之後轉告。”
“哦?既然如此,你可以告訴你夫君,這輩子都不用醒來了。”白琉月冷笑。
女子聞言,麵色一變,忙道:“王妃您這話說的奇怪,雖您是王妃,可卻不能這般詛咒我家夫君啊。”
“詛咒?”白琉月冷笑:“這可不是詛咒,這是我說的事實。既然他不願意幫忙,那我也隻好請王爺幫我,至於你家夫君,醒來與否,全憑王爺說了算。”
“王妃這是想憑借王爺隻手遮天不成?難道要罔顧西嶽王法?”女子冷聲。
“恩?王法?嗬!既要說起王法,你身為女子無事入公堂,這是罪責。你夫君身為順天府尹,卻稱病而放下公堂,耽誤本妃大事,這是罪責。你一婦道人家,霸道惡劣,這是罪責。三宗罪,你要本妃用哪一條去理論?”
白琉月笑著,不過,那笑,確是冰冷。
夫人聞言,臉色一變,忙跪下道:“請王妃恕罪,妾一時失語,妾這就去將夫君叫來。”
“大人他不是舊疾複發嗎?”白琉月調侃。女子聞言,麵色尷尬,卻不敢多待,急忙跑了。
而在女子在這屋子中的時間裏,卻是連見都不曾見一旁的張臨溪一麵。
“不是你的表妹嗎?怎的不說話?”白琉月看著張臨溪,詢問道。
“這些人的眼中,隻知張臨水,又怎麽會知道我是誰呢?”張臨溪笑的無奈。
白琉月聞言,驚呆了。這感情,張臨水不是不說話,而是這人根本就不認識他?
“我倒是不知該說你悲哀,還是別的了。”白琉月看著男子,歎道。
“或許……很悲哀吧。明明一樣是張家子嗣,明明張家對待庶出並不差。可是,卻比起那些對待庶出很差的人家,更讓人覺得難以接受。張家對我們很好,但是,我們卻注定無法出人頭地,因為,一切的光環都被張臨水占據了。你說起張家,所有人想到的,隻有嫡出的天才,張臨水!”說到這兒,張臨溪有些激動了。
“但是,若是張家沒有張臨水,你也就沒有今日。”白琉月看著張臨溪,歎道。
張臨溪聞言,也是沉默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