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惡極的我心安理得地霸占著白律,順便氣氣周菲菲。
白律和柳乘務員聊上了,“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昨天的事情解決了?”
“連頭緒都沒有,談什麽解決。”柳乘務員搖搖頭,指著周菲菲說,“這小姑娘又丟東西了,跟昨天一樣的東西,就是花紋變化了下。”周菲菲今天的處理方法讓柳乘務員很滿意,沒有咋咋呼呼的。
我不解地望著柳乘務員,“這怎麽老丟東西?”
“我也不清楚,以前臥鋪車就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倒是坐票車因為人員流動大出現過丟錢夾子身份證的事情。”
這簡直就是給未解之謎,在場的人都沒有嫌疑,偏偏就丟東西了,這不合常理。
我伸手在白律手掌心裏畫了個圈,這是我和白律的暗號,每次我和白律有不方便說話的事情就通過暗號的聯係。
白律衝著我搖搖頭,這件事情他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柳乘務員也為了這件事情愁眉苦臉的,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影響不好,而且看周菲菲的樣子如果這件事情不能解決了肯定要鬧大的,不是誰都像我和白律這樣好說話的。
老坐著想也不是個辦法,柳乘務員提議,“幹脆大家將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都說一下,瞧瞧有什麽不對勁的,相互監督下。”
“那是不是從我和白律開始,畢竟昨天這位還咬死我和白律是罪魁禍首。”我沒忍住刺了下周菲菲。
自知理虧的周菲菲差點當場翻臉,憋得小臉通紅。
不想鬧大的周菲菲隻能任由我擠兌,看不下去的白律抓著我的手緊了緊,示意我收斂些。
我衝著白律眨了眨眼睛,“我和白律一直在睡覺,我們醒了的時候你已經來了,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鬼才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一直拉著布簾子。”周菲菲小聲嘀咕著,用眼睛偷瞄著白律,試圖引起白律的注意。
周菲菲注定是失望的,白律連餘光都懶得施舍給她。
白律指了指自己青了了眼睛周圍,“我這個人向來淺眠,有點聲音就睡不好,我眼底青了就是最好的證據。慕白一向是陪著我的,他睡覺的時候習慣將頭湊到我肩膀上,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肩膀上會有個印子。”
“我怎麽不知道!”我驚訝地望著白律,然後去扒白律的衣領子。
白律啞然失笑,“你入睡得快,睡著了的你就跟豬一樣,早上醒來得比我早,就忙著準備我的早點,哪裏會注意到自己的習慣。”
“好啊,你嫌棄我是豬!”我光顧著白律對我睡覺狀態的形容,完全沒注意白律說這話時的甜蜜。
白律由著我胡鬧扒開了衣領子,肩膀上當真有個印子。
我突然訕訕地望著白律,暗自慶幸我昨晚沒有對白律下嘴,不然該怎麽解釋兩個男的睡在一起身上多出嘴唇印。
難道說我睡著了將白律當豬蹄子啃了?白律會讓我跪搓衣板的。
白律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仿佛在說過後再收拾你。讓柳乘務員等人看到了證據後,白律就將自己的衣領拉好,證明了我和白律的清白,柳乘務員將目光放到了小眼睛的身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