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經有心人點撥,蘇大妹多次到區正服去找馬路賠禮道歉,馬路卻一直冷著臉子,不肯搭理她,
為使籌劃多年的項目能夠順利進行,在一天夜裏,蘇大妹硬著頭皮敲開了馬路的家門,想將裝有五十萬現金的存折夾在信封裏遞給他,隻說那是自己的道歉信,
但是馬路卻不見她的麵,隻是讓自己的通居的李姓晴人接了信封,後來,馬路打電話告訴她:“看你道歉態度還算誠懇,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蘇大妹趕忙千恩萬謝,兩天後,馬路又打來電話,說介紹一位朋友給蘇大妹認識,結果,在飯桌上,蘇大妹認識了馬路的大學同學房子銘,
並在無奈之下,同意將農業生態園的工程交由房子銘的花園工程有限公司負責,之後項目終於過關,隻是在三年前,因管理不善,生態園倒閉,
為了償還銀行貸款,蘇大妹將興隆商廈抵押給銀行,兒女都去南方發展,她和老伴到到了東遼縣,
就住在李大廣家飯店三百米外的一家老年公寓,他老伴與李大廣是棋友,沒事兩人經常下上幾盤棋,前天晚上,在偶然的閑聊中,李大廣就把市紀委下來人查馬路的事情講了一遍,
她老伴聽後當時沒有吭聲,卻在回家後,把事情告訴了蘇大妹,蘇大妹得知後,主動與李大廣聯係,要把當年的事情向市紀委的零倒匯報。
在與蘇大妹老人聊完後,又查看了她寫下的銀行賬戶與密碼,苗春雨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中午,在李大廣家的飯店吃過午飯後,苗春雨便與蘇大妹夫婦一同坐上麵包車,趕往郊區。
車子往前開著,苗春雨的心裏卻開了鍋一般,開始,對於蘇大妹揭露的事她是高興的。但是,一想到蘇大妹說的馬路的李姓晴人,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李姓晴人不是別人,正是鍛造廠的那個謝麗華。
說起來,苗春雨與謝麗華都是郊區苗家屯的農戶,後來,市鍛造廠從市區往郊區搬遷,他們這些失地農民才按照國家政策,被安排到鍛造廠當上了工人。
苗春雨的爸爸是村長,被廠長段野聘任為副廠長,媽媽和謝麗華這些農村婦女不是當官的,又沒有技術特長,則被安排到食堂當炊事員。
苗春雨與謝麗華是鄰居,當時她年紀很小,隻記得謝麗華是村裏最漂亮的姑娘,不少人上門提前親,謝麗華卻是一個也看不上。原來,她看不起農村的小夥子,一心隻想嫁給城裏人。
後來,她們進了工廠,按道理來說找個城裏人不是問題。但是謝麗華對那些年輕小夥子沒有興趣,卻偏偏喜歡上了有婦之夫的廠長段野。
對於謝麗華的行為,苗雅君的爸爸和媽媽持有截然不同的看法。媽媽認為謝麗華這樣屬於出鬼,插足人家的家庭當第三者是不道德的。
爸爸則說謝麗華對段廠長是真正的男女愛情,謝麗華愛段廠長不是看中他的權勢,段廠長也沒利用權利為謝麗華謀私聊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