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麽寫,冷著一張俊臉,凶巴巴的問:“你怕什麽?”
他這不是在下麵嘛,還能摔死她?
宋喜又害怕又委屈,合著喬治笙是變著相的要讓她短壽,早知道她不如跟七喜同歸於盡好了,長痛不如短痛。
見她騎在樹上進退不得,喬治笙給予鼓勵,“你要磨蹭到天亮?實在不行,你讓你的貓下來開趟門。”
宋喜……媽賣批!
她就算掉下去摔殘,摔死,也好過在這兒看他‘醜陋’的嘴臉。
喬治笙不知道宋喜心裏想什麽,隻見她忽然打雞血一樣從騎著變成站著,還以為是自己的鼓勵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宋喜腳下踩著巴掌大的地方,兩手分別掐著兩根樹杈,慢慢轉身,麵朝二樓陽台方向。
一根她小腿粗的樹杈直接伸到陽台邊緣,這段距離差不多一米到一米二,她隻要大跨一步,伸手抓住陽台圍欄就可以。
不過站在樹下說話不腰疼,此時她可是站在樹上的。
一時的憤怒隻能激起一時的勇氣,此時宋喜站在樹幹與樹杈的分界點,就跟站在十米跳台上一樣,暗自調節呼吸,心底的媽賣批不知何時換成了阿彌陀佛,宋喜眼睛睜了閉,閉了睜。
樹下喬治笙脖子仰倒累,蹙著眉頭催促,“等著鐵樹開花呢?”
宋喜沒回應,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忽然間跨步往前衝,頭皮一麻,她雙手已經抓到陽台欄杆,腳下的樹杈很細,因為承重原因,上下晃蕩,宋喜趕緊抬腿翻進陽台。
腳踏實地的瞬間,她好懸跪了。
然而草地上還立著個活閻王,他是一刻都等不了,說了聲‘開門’,徑自往一樓大門口走。
宋喜心底猛地冒出一個邪念,她不給他開門怎麽樣?讓他在外麵站一宿。
當然了,這樣的想法也隻能是想想而已,她提著心下樓去給他開門。
房門打開,喬治笙在玄關處換鞋,宋喜麵色無異的說道:“今晚謝謝你了,你早點兒休息。”
喬治笙聽著她的結束語,不免看了她一眼,聲音低沉中帶著挑釁,“你覺的我是氣飽了嗎?”
宋喜被他問的一愣,直勾勾的看著他,愣是三四秒過後才恍然大悟,“啊,我忘了,我現在去給你做。”
宋喜掉頭往廚房走,喬治笙穿著拖鞋緊隨其後,連著兩天晚上沒睡好,今天是第三晚,又白搭了,他心髒跳的有些快,不知是睡的太少還是氣的太多。
十幾分鍾後,宋喜從廚房出來,看著客廳沙發上的喬治笙問:“你在這邊吃還是去飯廳吃?”
喬治笙站起身,邁步向她走來。
廚房中飄蕩著熟悉的香味兒,喬治笙走近後發現桌上隻有一隻碗,宋喜說:“我多做了一些,鍋裏還有,你吃吧,我先上樓了。”
喬治笙慣常沒有應聲,宋喜走後,他一個人坐在椅子前,拿起旁邊的勺子舀了一下,紅色的柿子,白色的疙瘩,怎麽還有一顆顆粉色的小丁?
仔細一瞧,原來是火腿。
喬治笙吃慣了宋喜給的老三樣,疙瘩湯,柿子,雞蛋,今天突然多了一種配料,他還有些‘喜出望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