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隻有兩個,而看著李勝利的窘迫,朱莉索性大大方方的推門而入,“進來吧,反正是你開的房間,你怕什麽?”
我開的房間?
真踏馬不是我啊!
完了,完了,這屎盆子是扣準了。
李勝利的臉都黑了,球場上有人這麽汙蔑自己,自己肯定一發老拳教他做人,可現在是個妹子啊,一拳真把人家打暈了,那不是黃泥巴落了褲襠,烏龍變犯罪了嗎?
要鎮定,不能心虛!
為表清白,李勝利硬著頭皮也邁步走進了房間。
……
一邊是情趣套房的靡靡氣氛,一邊是的孤男寡女,該如何應對這要命的尷尬?
李勝利和朱莉都是絞盡了腦汁。
“要喝酒嗎?”李勝利強裝鎮定。
“喝……一點吧!”朱莉尷尬應答。
房間裏布置了一個酒櫃,而李勝利隨便抓了一瓶,雖這個情景下喝酒顯得非常的不‘理智’,但兩人想來……少喝一點也沒大事,最起碼還算能找點話題,比兩人麵對麵尬坐來的好一點吧?
關係的破冰隻需要幾杯酒。
放在酒場上,不認識的人喝了幾杯都能稱兄道弟,而這個辦法的效果不錯,孤男寡女總算是打開了話匣子,心思各異的聊著一些廢話,也許是兩饒酒量都不行,沒過一會就感覺到有些頭暈,外加……
“嘖……有點熱啊!”剛進房間那會,沒敢脫衣服,但酒過三巡,李勝利捂出了一頭汗,而朱莉估計也一樣,直接脫了外套。
“你幹嘛?”
“熱啊,脫衣服啊!”
“你……你脫外套可以,你別……連著兩件一起脫啊!”
“我脫了兩件麽?嗝……我可能有點喝醉了。”完,朱莉醉態盡顯,估計還覺得熱,又脫了一件。
紐約的氣還不算太冷,最起碼沒低到零下,而一個妹子裏裏外外又能穿幾件衣服,脫了三件看到一些少兒不夷畫麵,李勝利瞬間就炸了,鼻子裏炸了一團血出來,而脫到第四件,白花花一片讓李勝利兩個眼珠子也一並炸了,他覺得自己……不適合當個人了。
撲上去的是禽獸!
什麽也不幹的連禽獸都不如!
二者選一,李勝利選擇當禽獸。
這一撲不要緊,沒想到喝大的朱莉比他還早一步,而最後也不直到誰撲誰,反正是撲了個通宵,讓李勝利覺得應付一個朱莉比應付十連客場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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