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雖然還是不太認同,但是理智上他是相信師父的判斷。
張青陽拳腳齊動,幹脆利落。
劉候步步後退,重心浮動。
這個時候誰都看出劉候已經喪失了大好局麵,敗局已定。
對方招式詭異、玄妙,張青陽占據上風後,也不弄險,穩紮穩打。
一陣迅猛的攻擊,震的劉候兩臂酸麻,被張青陽一拳紅開防禦。
張青陽一個箭步,身體如同疾馳的烈馬,搶到劉候的身前,拳、肘相繼轟在他的身上。
劉候好像是在驚濤駭浪中被拋來扔去的小木船,全無反抗之力。最後在一個肩撞下,飛了出去。
劉候仰麵倒在地上,張青陽沒有繼續追擊,緩步走過去道:“你輸了。”
“我還沒輸。”劉候紅著眼珠,沙啞著道,“合體!”
沒有動靜。
張青陽對泰坦貓招招手,就看泰坦貓走在前麵,後麵踉踉蹌蹌跟著脖子被貓尾巴緊緊纏繞住的猴寵。
“還不死心啊。”張青陽道,“合體你輸的更快。”
“喂,那小子不要欺人太甚。”三師兄站在亭子口高聲喝道,“勝負已定,還要再言語欺辱,就過分了!”
張青陽道:“你師兄說勝負已定。”
“我還沒輸!我們是寵獸戰士,不合體比一場,我就不算輸。”劉候死死盯著張青陽。
“好。”張青陽幹脆地讓泰坦貓放了他的猴寵。
“合體!”劉候嘶聲喝道。
猴寵“吱吱”尖叫著化光投入劉候的身體。
躺在地上的劉候,身體迅速膨脹起來,血絲充滿雙眸,理智逐漸退去,五官充滿了瘋狂。
李北海道:“原來是有稀薄的暴猿血脈,難怪不肯認輸。”
“大師兄,這個暴猿血脈有什麽特殊嗎?”旁邊人捧哏問道。
“暴怒狀態下,戰鬥力會激增,但是會失去理智。越憤怒越強,越強越沒有理智。”李北海笑笑道,“有書記載,瘋起來的暴猿,會把視線中所有活動的生命給撕碎。”
“不分敵我,這也太可怕了吧。”
李北海道:“這種血脈天賦,隻是個雞肋。神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失去理智就離死不遠了。”
合體中的劉候就好像是一座隨時都要爆發出來的火山。憤怒的岩漿在他體內積蓄著力量。
“合體!”張青陽道,“可惜了身上的衣服啊。”
合體後,身軀暴漲,衣服肯定完蛋了。
“不應該答應劉候合體再戰一場的。或者應該讓他先把我的衣服錢給出了。”
極度的憤怒,使得劉候比以前合體後的狀態還要大一圈,岩漿般的力量在體內奔騰。
“劉候的狀態不錯,贏定了。”亭子中的三師兄忽然興奮地道,“隻要他施展出師父你的霸王錘法,還不把那小子錘死啊。”
中年人矜持地微笑道:“暴猿血脈最是適合發揮霸王錘的狂勁,隻要他能發揮出一兩分霸王錘的霸道,取勝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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