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所說的茅家兒子,就是茅小俊,他家早年也曾經闊過,隻是因為茅小俊出生先天不足,老俊為了給他治病,讓陳大夫接連的割羊毛,最後將茅家壓榨的一點都沒有了,小俊的病症也沒有改善。
“他是怎麽好的?”
梁老頭連忙問道。
“據說是白蓮教的未來尊者所救。”
許生鬱鬱說道:“又說隻要是信仰白蓮教的人,都能夠在他那裏得救,雖然不知真假,但是白蓮教當真是有本事的。”
說起白蓮教,說起未來尊者,許生的眉梢間就有一股鬱氣。
他和白蓮教之間結了仇怨。
“白蓮教……”
梁老頭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意態躊躇,猶豫片刻之後,說道:“我這就去把白蓮教的人叫來。”
梁老頭認識白蓮教的人,他也知道在杭州城裏麵發展白蓮教的是誰,他們還是很好的朋友,隻是在白蓮教這問題上麵,他一直都有所猶豫,沒有答應,而如果白蓮教能夠救自己的兒子,梁老頭就算是加入白蓮教也沒什麽。
蘇陽坐在一旁輕笑,梁老頭認識的人,就是錢塘門的董掌櫃,蘇陽和董掌櫃之間,還是梁老頭在小瀛洲裏麵介紹認識的。
隻是此時蘇陽並不說話,而是看向了許生,看許生做什麽選擇。
這許生就是昨夜從董紅茶手中逃出去的狐狸精。
“千萬不要!”
許生開口叫道。
梁老頭被許生這一喝止,頓住腳步,看向許生。
許生神色猶豫,坐在那裏好一陣兒後,方才說道:“伯父,他的性命要緊,你就叫白蓮教的人吧。”
許生想通了。
“梁海樓的性命要緊,你的性命就不要緊?”
蘇陽坐在一旁,終究是開口說道。
許生又看向蘇陽,瞧著蘇陽神意磊落,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卻似看穿了他的肺腑一樣,讓許生沉吟一陣兒,方才開口說道:“終究有些事情,比起自己的性命更要緊。”
“……”
蘇陽瞧許生神態,略略瞥視了一眼還在嚶嚶哭泣的陳氏,說道:“你們這一門毀人姻緣,害人不淺,你在這裏可也是如此圖謀?”
“啊?”
正在哭泣的陳氏忽然不哭了,眉眼不住的往許生身上打量,許生恰好眉目掃視而來,讓陳氏感覺心尖一燒,羞愧的低下頭去。
“我的師傅師兄多是為了圖謀陽中之陽,方才屢有下策,朝秦暮楚,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許生這時候知道蘇陽不凡,也聽出來了蘇陽明白他師門的事情,情知自己身受重傷,已經逃不掉了,因此光明磊落的說道:“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我就是單純感覺女子太煩,太小家子氣,不及男兒之間古劍照膽,蕩心動魄,我在梁兄的身邊,從來沒有想過他人。”
許生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床上的梁海樓,昨夜他縱然是身受重傷,也願意為梁海樓驅鬼,今天更是在身受重傷,應該靜養的時候為梁海樓去找陳大夫,為的就是心中的這一份情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