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臨江山崖處水麵寬闊,在正其間有兩道險峰,險要逼仄,水流其間白浪翻騰,大多數的黃金就在那邊被衝刷出來,而在那山崖上麵,已經上了吊索,下麵也停泊著幾條船,有人綁著繩索在上麵開挖。
拉著蘇陽的船夫到了那裏的時候,左右兩邊的人都認識他,叫道:“老李頭,今生意不錯啊。”
撐船的人對上麵的人笑笑,劃船帶著蘇陽和錦瑟過了這水流湍急之處,行過臨江,往前麵又劃了兩裏水路,忽然調轉方向,拐入到了一個僻靜的河流之中,沿著這樣的一個河流,旋即視線大開,豁然無礙,是轉入到了一個巨大的湖泊裏麵。
湖泊四麵的山石,玲瓏若雲在臥,若器物,奇形怪狀,連峰共脈,在外麵是湍急水流,在這裏麵湖麵平靜,唯有清風浮動,水麵漣漪鋪來,下麵遊魚浮動,可謂是一片盛景。
“這個湖叫做青塘湖。”
船家劃著船,道:“這一個湖裏麵的遊魚,供應著我們周圍十個村鎮,這裏出產的鯽魚肥嫩香滑,個頭碩大,我平時就在這裏放一個網,就算是一拉不到人,單賣魚的錢,也夠我一家生活。”
蘇陽點頭,看看船家,又低頭看看遊魚,道:“人心啊……”
“什麽?”
船家不明白蘇陽話意。
“沒事。”
蘇陽道:“我看這裏的漁家不少,你們這般打魚,終年無息,就不怕這裏的魚被打絕了?”
“哈哈哈哈哈……”
船家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道:“這倒是不怕的,近來我們在這裏打魚,賣到了城裏的時候,城裏的富戶就會將魚買來,然後又到青塘湖來放生,他們前腳放生,我們後腳又打,一來二去,屬於白賺。”
在船家看來,給魚放生是一種很傻的行為。
“他們為何要給魚放生呢?”
蘇陽問道。
忽然都給魚放生,這裏麵必有緣由。
船家撓撓頭,道:“據是我們這裏有一個書生,姓李,在青塘湖夜遊的時候,忽然有女子跟他對詩,兩個人對詩到了半夜,那個女子就從旁邊的船上移步過來,到了書生的船上,當夜裏兩個人就睡在一起,那睡的昏地暗,整個青塘湖都晃蕩,浪花就像是錢塘江漲潮一樣。”
這等形容,讓蘇陽想起了神機五劈之時,整個元界震的連連搖晃……
恐怖如斯!
“清晨女子離開的時候,忽然就化作了一條紅鯉魚,跳入到了水中,自那以後,青塘湖這邊的傳便有了,那個書生一直在放生,也有許多附庸風雅的人,跟著都在青塘湖放生鯽魚,倒是白白便宜了我們。”
船家哈哈笑道。
蘇陽伸手觸摸湖水,道:“書生倒是癡情。”
“癡情?”
船家劃船笑道:“你該不會真相信這種傳吧,這都是那些書生來騙你們的。”
蘇陽哈哈一笑,也不回應。
船家看蘇陽如此,手中劃船,高聲唱起歌來。
蘇陽聽著民歌,轉身看向了錦瑟。
錦瑟伸手觸摸湖水,隻覺湖水冰涼,瞧見蘇陽望來,便將這湖水潑到了蘇陽的身上。
蘇陽瞧錦瑟這般兒女情態,不由笑出聲來,手上沾染了一點湖水,沿著錦瑟脖頸灑下,這一點涼水,由脖頸至香便逗的錦瑟縮著脖頸,連連討饒,她穿的衣衫單薄,倘若衣衫弄濕,實不雅觀,倘若僅有蘇陽在側還好,這邊還有一個船夫,錦瑟是萬萬不願被衣衫弄濕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