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挑破文胥以往的丟人曆史,林澤川便親耳聽證到自己被反懟著說了個徹底。
他反嘴道:“我這還不是擔心大顓的一道堅韌城牆,毀於一個現世阿鬥身上嗎。對你關係,結果被你當成了絮叨。好,好,你好樣的,文胥。”
文胥不逞多讓道:“你怎麽提意見的,你隻是在沙場上打兵打將罷了,怎麽能理解我們皇宮中的製度。”
“我怎麽不知道了,我回京都幾月了,要還是不知皇城中的森嚴,我的臉色擱哪方。”
一番話豪言壯誌不失凜冽氣勢,文胥嗤笑一聲,“你這牛吹的都快去天上了,你進過皇城幾次啊,就敢評斷我禁衛軍如何運作?”
林澤川冷哼。
“夠了,要吵架待有一天你們都有空的時候,去街頭的集市裏吵,那裏的婦人都是身經百戰,一個個罵人的高人。聽你們兩的爭奪沒準還能替你兩定奪出勝負,從而產生一個口才第一,你們兩覺得如何?”
耳聞蘇斂都發話了,兩人不約而同的閉嘴乖順下來。
林澤川笑吟吟道:“全聽夫人的。”
文胥恭敬道:“全憑公主處置。”
不約而同的閉嘴,不約而同的同時開口稱道,蘇斂氣定神閑的喝茶,兩人卻是眼中帶刀槍,互相瞪眼間,已然發生了一場不見血的短兵相接。
良久,瞪的同時酸澀的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移開視線,相互眨眼不停。
一個長睫撲閃若雨蝶,一個羽睫扇動如搖扇。蘇斂餘光掃至麵上仍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實則內心早已噗嗤一聲笑出聲。
她憋笑憋的一時辛苦,也不好意思開口講話,從而自己的笑意逸出去。
卻突聞林澤川道:“夫人,你看這文大統領一天沒事幹,就往林府來跑。我不喜歡,你快趕他出去。”
蘇斂撫了撫他的手,安慰道:“文大統領不過來遊玩,你需知待客之道的禮數,就算麵上不喜,也不能表露出現。況且文胥是你我共同的好友,談何來的不喜歡。澤川,乖。”
這一乖字出口後,林澤川更加鬧騰,哼哼唧唧道:“哼,我就覺得他不行,我就不喜歡他待在這裏,你答應我,不要跟他說話了。哼。”
蘇斂安撫的手不由的一頓,而後默默的往後縮回。林澤川眸中精光閃過,不容逃避的又拽回蘇斂的手,往自己手中一扣,笑道:“抓住了,看你往哪跑。”
蘇斂生來十幾年來,還是頭次遇到這麽尷尬的場景。
丟人,屬實丟人。
她空出來的一手連忙遮住臉,悶悶道:“好端端的,這是癲病又犯了嗎?”
林澤川可憐兮兮道:“是哦,隻有你的親親才能挽救我。”
蘇斂:“……”著實來說,林澤川這一番話的惡寒程度不亞於她最厭惡的蟲蛇帶來的衝擊之大。她靜靜的閉上了嘴,連話也不敢回答的,將手覆在整張臉上,佯裝深思不便打擾的模樣。
林澤川繼而撒著嬌,“夫人~,夫人~,你看看我嘛。”
在旁的文胥終是忍無可忍的,怒吼一聲:“林澤川,你惡不惡心!”
林澤川笑道:“惡心是惡心,但我有夫人,你有嗎。你有嗎?你有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