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川不甘示弱回道:“她怎樣都與你無關。怎麽?堂堂大統領還惦記他人的妻子,孟浪之徑應適可而止?”
文胥嗤笑一聲,“我想你堂堂大將軍,還不是這麽的小氣。完全沒有你爺爺我,一點的豁達之氣。真是委屈了你的名字,澤川澤川的,不如就恩澤你那一點狹隘的心好了。”
林澤川:“哦?看來文兄真是無聊,不外乎名內帶一個胥字,與蘇斂名諱相同,就來閑心挖苦我,你當真有出息。。”
文胥:“……”
與吃醋拈酸的人爭論當真是不可理喻,文胥捋了捋自己的思緒,無語道:“你有病吧。我與你講公主的事情,你為什麽跟我扯別的。是不是以為你爺爺我的腦子不好使?還是覺得你岔開話題就能逃避你不關心公主的事情!你說!”
比文胥更激動的林澤川霍然從凳椅上起身,星眸爍焰,同樣質問的語氣回道:“那與你何事?管這麽多,不如好好管下自己的禁衛軍,看他們的劍陣是否有所下降。別到時候出去丟人。”
*琴與劍
白日榻上倚,棋案旁放兩本早些年看過,今日無聊便想再翻看一遍的書。鳳蝶在一旁斂袖斟茶,茶香縈樓,待到聽其說茶好了,才慢悠悠執起一杯飲入喉,對此習慣性的讚揚打趣兩句,便再度躺回去,闔眼思及江湖近況。
許是太過放鬆,一不留神便陷入夢境。似有煙霧燎繞,草木無風自動,入眼還是還珠樓,眼中的人卻是換了一個。
“果然是你。”執羽扇不經意散去霧氣,目視前方,出現在眼前一身劍氣,負手背對之人,正是任飄渺。見他微微側首,便是寒星沉眸四目相對,冷冽之氣撲麵而來。爭鋒氣勢相融,默契不必言語,斑斕波濤終歸靜逸,相對無言亦無動作,半晌――
“任飄渺,你可知今日為何日。”陳述的語氣更像是告知提醒,負手收回羽扇,勾起幾絲輕佻的弧度。念想一動,身下便多了一圓墊,身前古琴琴弦輕顫,席墊坐下,垂眸斂去意味深長,指尖觸及細弦,隨意撥弄幾聲。
見銀發劍者神色不變,口中卻清晰叫出溫皇二字,無雙之劍在語落顯現。手腕微轉,撥起一高弦,同時齒喉間溢出一聲短笑,知吾者莫過任飄渺。
按壓指腹滑過琴弦帶來細微灼熱,再啟琴音則糅合了飄渺劍意,音波似劍散開在還珠樓闊處,一波更比一波甚,劍意繁雜多變,卻不含半分殺意,音調時高時低時緩時急,不成曲卻勝似成曲。
與此相對,感受到另一股仿佛不知收斂的衝天劍意應和劍式強硬闖入音律,瞥見因其主使劍而張揚不落的銀發,“哈―”指尖力道不減,節奏驟然加快,宛如無盡長河滾滾不斷,是一輪又一輪的相撞相融,心間愉悅難耐。
待憾人劍氣散去,音色已平,霧再起,那人聲音便散在耳邊。
【神蠱溫皇,禮吾已送】
“吾,亦是――”
攔截金縷衣。
想必琴狐已經找到了那名兇手。
近日青月樓血案頻生,無論犯罪手法、屍體檢視、現場查證皆是指向二十年前已自焚殞命於破山神廟中的罪鰐九凶牙之七,冷血殘紅。已死之人自然絕無可能再次犯罪,恰巧其獨一無二的無奇血朱砂消失於人間,無處可尋,如此兇手定然持有當年令人聞風喪膽的凶器,血朱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