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丕糊塗!
這樣的人怎能收留?
這種人來到鄴城也不會有好下場,隻能擾亂軍心而已!
而現在,事實也證明了符飛的擔憂。
符纂這廝,別人都戰死了,他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又肥又胖!
竟然還被晉軍的將領當成了座上賓,成了個投降的大將軍!
什麽東西!
他也好意思活著!
兩個人相對施禮,場麵上看上去還挺和諧。
但雙方都知道,他們之間,仇恨大了去。
符飛看不起符纂,符纂也同樣瞧不上符飛。
怎麽了?
看我不順眼?
嫌棄我是敗軍之將?
還好意思投降?
怎麽不抹脖子去死?
嗬嗬!
怎麽可能去死呢?
真的舍不得啊!
我不隻是舍不得這條命,我還舍不得你。
要是死了,可不就看不到更加沒皮沒臉的你了嗎?
這兩個人現在相互之間的眼神就是這樣的,你來我往之間,相互仇恨,都想把對方除之而後快。
我符纂雖然丟人,這我也知道,但是你符飛又如何?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和我又有什麽區別?
就因為你比我更體麵,還能邀請晉軍將領吃飯嗎?
我不是沒這樣的本事,我是遇見晉軍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要是晉軍能一路打到晉陽,如果那個時候,晉陽還在他符纂的手裏的話,他當然也會做得十分體麵。
前所未有的體麵,比他符飛今天做的,還要體麵的多。
這不是沒機會了嗎?
都怪姚羌,下手太狠,要是他們能溫柔點,給點緩和的空間,他符纂也可以向他們投誠的呀。
沒問題,毫無心理負擔。
還能給自己搏一個歸順的美名,雖然在符纂看來,這樣做也並沒有讓符飛的名聲更好。
但至少可以保存實力,以待後效。
這就是差距啊!
別人是從江左過來的,對這邊的地盤,本來就抱著能占上就占上,占不上也不強求的原則。
姚羌就不同了。
人家本來就占據中原,竊據了長安城之後,橫向拓展是應有之義。
自然要把這些中原的重點城市,能占的,都占上,而且還是要自己親自控製,絕不會假手他人。
這也是很正常的。
姚羌的軍隊本就在這一帶活動,目標也是占據這附近的城池,人家的人馬都已經拉到位了,還能不把城池親自占領上。
而對於晉軍來講,形勢就完全不同。
首先,江左的朝廷,目前對於是不是要占據那麽多的北方城池,甚至是進行一次堅決的北伐之類的事情,還從沒有達成共識。
在沒有一致意見的情況下,晉軍即便是能打,也不敢打,這樣以後一旦情況有變,傷害的就是自己的實力。
二則,晉軍現在也著實沒有能力占據那麽多的北方城池,別的不說,就看現在,攻下鄴城的晉軍,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
在分兵駐守鄴城之後,剩下的這一部分士兵,戰鬥力已經顯著下降,現在不過是因為一直沒有開打,隻是徒步行軍,壓力不大,看不出來而已。
人力的浪費是一個方麵,物力的消耗也一樣困擾著晉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