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拉到腿上坐下,一隻手往她裙裏探索,慢慢揉捏,冒出青苔色胡茬的下頜擱在她肩上,呼吸漸重,喘著氣說,“想玩點刺激點的嗎?”說著伸手向她腿間,“有點痛,你要臉的話就別喊太大聲!”
沈星曜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就是個泄欲工具的存在。
他沒有任何前奏的抱起她,翻開房間的窗簾,將她抵在窗戶,直接闖入,他在她裏頭狠狠攢動,即使有過這麽多次,她依舊痛得快要撐不住。
葉雪竹換氣的間隙,戰戰兢兢往樓下看去,竟看到有個人影在樓下晃動,目光好似朝樓上的方向看來,她嚇得一驚,趕緊把身子收回來,卻又被他再次擠到角落。
她求他:“別,別這樣。”
他喘著氣去吻她最敏感的後脖頸,“哪樣?”
葉雪竹:“別在這裏,外頭有人看見……輕點,很痛。”
“很痛?”他在她耳邊笑得蠻橫,“很痛就對了,我會讓你更痛!”他身下使勁,她瞬間痛得連身子都弓不起來,眼角有淚,從高樓的半空中飄落。
結束後他抽身而出,把她丟棄在地上,將她的裙子蓋在她臉上,一邊扣皮帶,一邊嘲諷的開口:“爽夠了嗎?”
葉雪竹咬住唇瓣,倔強的不發一言。
他蹲下身子看她,“剛才叫得挺帶勁,整得跟強似的。”
葉雪竹不敢惹怒他,嚇得搖頭,“沒有沒有,都是我自願的,沈總,我錯了。”
沈星曜這才滿意的勾唇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仿佛晴天變得豔光四射,輕易就蠱惑人心,也讓人感覺美好。
可是真實的他,卻是個魔鬼!
他把自己當成發泄的女人,不,他甚至沒把自己當成人,也許,他隻把自己當成一隻沒有尊嚴的動物。
葉雪竹害怕他,哪怕過了這麽多年,她還是怕他,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自己捏死,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沈星曜並沒有在這個房間裏逗留太久,完事後他抽完一根事後煙,便迅速離開了。
葉雪竹望著空蕩蕩的客房,充斥著男女之間的情湧過後的氣息。
這氣味中還夾雜著沈星曜身上特有的凶蠻味道,仿佛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有多麽犯賤,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
葉雪竹連澡都沒有洗,重新換上衣服,帶著沈星曜留在自己身上的滿身狼藉,逃難似的離開這間高爾夫球館客房。
高爾夫球館坐落在遠離市區的郊外,她趁著黯淡的路燈,走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路,依舊等不到一輛計程車。
這條孤獨的路,漫長又無邊無際,多麽像她這一路走來的心酸,前方好似沒有盡頭,連一點希冀的星光都若影若現,仿佛隨時就要熄滅。
好不容易遇到一輛車子路過,卻是一群喝了酒試圖找女人作樂的酒徒,在車上不停朝她吹口哨,調戲她:“小妞,這麽晚一個人,要不要哥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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