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司空澈怒斥,嚇得下人趕緊跪下。
“說吧發生什麽事情了?”
奴仆顫顫巍巍抖動著身體說道:“今日燕王與慕容將軍去南潯林打獵,未曾想到打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什麽東西?”司空澈一步向前,臉色凝重:“難不成打到了麒麟或是鳳凰?”
“都不是,是一隻野兔子。”
他表情僵在了那裏,無名火開始在胸口熊熊燃燒,一股子真氣聚在腳上,現在想一腳踹死這個下人。
一旁的司空易也差點笑出聲。
奴仆大驚,趕緊磕著頭:“老爺饒命,奴才說的不是普通的兔子,而是兔子肚子中東西。”
“哦?”司空澈皮笑肉不笑。
“是不是一窩小兔子啊。”
“是。”奴仆嚇得嘴哆嗦。
這下司空澈臉徹底黑了,一腳以雷霆之勢踹出去。
“啊,不是不是,是一張紙!”
奴仆嚇得直接哭了出來,那一腳停在他的身邊沒有再踹出去。
“什麽紙?”
“上……上麵寫著……一行詩。”
“你倒是給我說詩啊。”司空澈老血快要吐出來了,現在沒有了以往那股儒雅的樣子,他現在巴不得將這狗奴才給踢出去。
“蛟蟒盤臥柳樹梢,化木靜待燕歸巢。”
嗡!
司空澈雙腳癱軟,差一點坐下去。這詩是要挑起事端啊!
“蛟蟒吞燕,是誰如此大膽敢寫這樣的東西!”他現在說話都打著顫,這些年來一直在躲避著燕氏,現在這詩簡直是把他往火坑上推。
長孫朝臣剛剛死,現在又出現這樣大逆不道的詩,大燕要亂!
“慕容將軍呢!”
司空澈回想起來,趕忙問道。
“慕容將軍現在被燕王禁閉在府中,燕軍把守著府邸,沒有燕王鬆口,慕容的人終身不能出府邸。”
奴仆說完話,司空澈閉上雙目深深呼吸一口氣。
“你下去吧。”
他手一揮。
奴仆如臨大赦,趕快退下。
“父親,我們會不會也要被困在這府邸裏啊,我害怕。”
司空易裝作哭了起來,緊緊抱著司空澈的手。
司空澈拍了拍他的腦袋,“易兒不哭,隻要父親還在一定會保司空氏平安,你回去吧,讓後廚姨娘給你燒點吃的。”
“父親,易兒怕,我怕,我的棋藝是有人托夢給我,他說讓我來找你下棋,你會知道怎麽做的。”
“誰!他長什麽樣子?”司空澈大驚,緊緊抓住他的雙手。
司空易按著族譜上祖師的樣子,繪聲繪色和司空澈描述了。
聽完司空澈坐在椅子上,手拄著頭,不斷沉沉呼吸。
“父親,易兒好困,先去睡了。”
“去吧,父親想獨自待一會兒。”
司空易走出屋門將門關上,露出一絲微笑。
那一夜司空澈屋裏的光一直亮著,亮了一宿……
“雖然沒有前世那樣的紛爭,這一世倒也挺有趣,這大燕朝比下棋有意思多了。”
在屋內,司空易喃喃自語,其麵前得到桌子上堆滿了一個個木簡。
“霜兒!”
“來了,少爺。”
月霜趕忙進來,險些絆了一跤。
“毛毛躁躁的,你幫我把這個和銀子交給管家,讓管家給濟慈堂的乞丐,就說是濟慈了,告訴管家,如果他要是覬覦這銀子,小心我要了他腦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