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過你要記得,不入那個境界不要出關,哪怕整個天劍穀戰死,都要留你一寸生機,雲織衣不是凡人,他是他那個時代的群龍之首,沒有小天星位,和雲塵沒有區別,一觸即散!”
“弟子明白。”
王潭毅然決然離開此地,去尋其口中的逆龍潭。
不隻是他,在這一段時間的血雨曆練之後,激發了北山嶺許多天驕的血性,大敵當前,一身風骨怎能忍做敗軍之將?哪怕將來殺掉幾個渡空境也好,守衛這片土地。
鎮雲城等四處戰場,烽火狼煙越來越浩蕩。
李奇浩是唯一一個沒有遵循宗門之意回去的人。
他站在一片血灑的疆場之上,其麵前站著一位黑衣青年,一條紅色血線從黑衣青年眉心劃下,一直到腰腹部,一陣腥風吹過,此人變成兩截倒下。
“境南君死了!”
疆場大亂,忘川教教徒發瘋似的逃竄,完全不顧眼前的戰鬥。
李奇浩起床不斷,一股純粹到極點的殺氣在他心中萌芽,不斷擴大,直至爆發而開,在疆場上卷起滔天氣浪,殺伐之氣空前浩大,達到了頂峰。
“這!”酒公子怔怔看著疆場上的李奇浩,他從未想到這個人會如此的可怕,他的刀竟是此般無情與寒冷,刀過之處必濺鮮血!
剛剛倒下的人不是什麽無名之輩,而是天河五子之一——境南君!
“噠噠噠。”
一陣腳步響起,兩道身影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此地,李奇浩回首與之雙目對上,一股刀意讓四麵八方充斥鋒芒。
“是你!”
“別來無恙,我隻是路過而已,你的刀比以前快了。”拜月九輕輕走到他的邊上,伸手按在李奇浩的刀鋒上。
“你將會是一把好刀,好到連我都嫉妒的刀,但是你的鋒芒應該不僅僅局限於此地,而是上位者的頭顱。”
他從李奇浩身邊擦身而過,拜啟八緊緊跟著他,兩個人仿佛隻是路過此地而已。
兩道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此地,疆場上留下李奇浩一人,以及滿地的屍骸。
風冷的可怕,仿佛能從各個角度鑽入人的身體。比之更可怕的東西卻是人內心湧動,最原始的殺念。
“總有一天,”李奇浩平靜的將刀收起,拭去上麵的血跡:“總有一天,我的刀會架在你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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