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顏卿辭就把手絹遞給了仲孫寒,仲孫寒聽著覺得一身的寒意。因為她剛才到了手指,但她臉上沒有平常女子應該害怕的神情。
“手指,卿辭你怎麽一點也不害怕?”
顏卿辭隻是在陳述事實,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仲孫寒提到了這關鍵的一點,顏卿辭慌亂了。是啊,她現在可不是什麽法醫。而是大姐,弱女子。
“完蛋!我是在做什麽,也不知道該裝一下。”
顏卿辭表麵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卻是在盤算著。
“我也不太確定,所以才會跟穀主一下。由穀主來判斷,我怎麽會不害怕。但也不能失了方寸!”
顏卿辭的很在理,仲孫寒拿在手上看了看。他一開始不覺得像手指,仔細一看就是。他有些震驚,怎麽花園裏會有這個東西。何況在花園裏絕對不會有,仲孫寒也意識到了。
“卿辭你是和蕊心在哪個花園看見的,這就是手指。在幻沁穀裏看見這樣的場景,想必也有殺饒事件了。”
仲孫寒既然知道了,這幻沁穀也是他自己的。所以一切都是仲孫寒自己去解決,她無法去幹涉。仲孫寒朝她點頭了就便往竹屋外麵走去,顏卿辭則是留在了自己的竹屋裏。
這人都醒來了,應該繼續努力看書了。在這個時空有一技之長是能保命的,尤其是關鍵時刻。顏卿辭手上的書本,上麵的內容。
她是熟能生巧,也不會有一開始的望書的感覺。馬上就要到了兩位側妃進攝政王府的日子了,顏卿辭就是想借著忙碌的事情忘掉這一牽
古代的男子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這些道理顏卿辭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去記得,這世上的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兩個側妃比她先進王府,也是先占了先機。
要是兩個人聯合一起整她,在宮鬥劇裏活不過第一集。可她既然來了,以後也是要學會有心機。
“姐,時辰快要到了。”
許緋然在許府裏是春風得意,以前許魏洲不招人待見。可如今不同了,她是攝政王的側妃。隻是比正妃矮了一截,而且她的心機隻是針對跟自己搶男饒人。
“是啊,不知不覺的就快到了。你我這心裏似乎有些不安,到底是因為什麽?”
“姐怕是您多慮了。”
許緋然倒是希望自己多慮了,她隻要待在府裏乖乖的等著出嫁,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去操心。安分了一段時間的禮親王,最近又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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