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明在禦書房內仔細聽著陳順複述當日程府發生的事情，等他聽到顧恩要見方正以後，卻發現陳順住口了，不由得問道：“後來那？顧恩聯係到方教主了嗎？還有，你程無常肋生雙翅了，和這事沒什麽關係啊！”
陳順答道：“再後來，就不是奴才們能知道的了，顧恩和秦夫人他們一起進了程無常的房間，什麽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那房間後來起了一層禁製罩子，您曾吩咐過，不讓我等刺探程老爺，所以我等也都沒敢近前。
至於程老爺肋生雙翅，那可是一樁奇事了。那座屋子的禁製過了倆兩夜沒消失，而程老爺卻從外麵回來了！
那是程老爺的院封閉的第三，府中的下人親眼目睹了上一道白光閃過，程老爺就出現在府中的內院了。
音容相貌都對，唯一不同的就是肋下多了一雙肉翅，那肉翅上並無附著羽毛，一隻盤繞著黑霧，一隻盤繞著白霧，甚是嚇人。”
這下陳玄明不由得愣住了，連忙問道：“程無常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顧恩砸碎了，根本不能動彈，而且你也了，那院子的禁製始終在，秦夫人和顧恩也都沒離開過，你確定這個肋生雙翅的人是程無常嗎？”
陳順答道：“不是奴婢猜的，是那位程老爺自己的！
他來到帶禁製的院前，衝裏麵叫道：‘承蒙顧長老護佑住程某幽魂，程某如今已經得了道體從造化島回來了，顧長老可以收了神通了’。
他的話落下，那院子裏的禁製就消失了，顧恩臉色鐵青的從裏麵走了出來，拿手點指著程老爺道：‘這是教主之命，你不用謝我！我跟你這輩子都做不得朋友的’。
程老爺滿臉笑容的衝著顧恩道：‘教主鈞旨，但出力的還是顧老不是嗎？顧老此番消耗不，且回茶園將養段時日吧。
顧老知不知程某的情是您的事，就衝顧老這幾日費心勞神護住程某幽魂的這份辛苦，程某改日必當攜厚禮親自登門致謝的，謝顧老的第二次再造之恩’。
那顧恩冷哼一聲，再沒搭話，起身就飛走了，隨後秦夫人和雪夫人也出來了，程老爺對二人施了大禮，秦夫人回了句，‘著手準備考試吧’。
那程老爺應了聲‘是’，秦夫人也沒再什麽，就帶著雪夫人也離開了。”
陳玄明多少有點明白了，這個程無常大概是殘魂去了造化島，得了大造化了。
造化島距離陳國海路迢迢，但如果舍棄軀殼，隻靠殘魂的話，片刻就能到，雪國當年就是靠靈魂溝通，在萬裏以外的雪國，遙控他和那些鬼族閹人修士的。這點對於做過鬼族元嬰的陳玄明來，並不難理解。
但是，如果倆麵沒有魂鼎護佑的話，那靈魂在凡間離開軀殼會受到侵蝕的，隻裏麵要有人用無上法力護佑住殘魂，起到人工魂鼎的作用，才能讓殘魂不被外界侵蝕，完好無損的到造化島上。
陳玄明還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於是問陳順道：“那程無常的寢室，以後可有人進去過？”
陳順答道：“有的，程老爺吩咐下人去房間裏，把裏麵的雜物清理幹淨，結果下人們從程老爺的房間裏掃出一大堆石粉來，程老爺以前的房間裏並沒有山石盆景，也不知道這些石粉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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