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問題,馬彪沒有回答,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在淩晨四點多,馬彪說公司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必須要先走了,他還囑咐我,等天亮後,如果白菲還沒醒,最好是送她去醫院。
我沒有強留,把馬彪送走,又返回房間,坐到床邊守著白菲,身心俱憊的我, 沒一會時間,便開始打盹,在迷迷糊糊中, 我感覺床,上有動靜,便一個機靈醒了過來。
白菲醒了,她目光柔和,眼睛裏像是有一層朦朧的沙。
她像貓一樣慵倦無聲地坐起來,看見我, 微微一笑,疑惑問:“你什麽時候回家的?
“ .”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隻好保持沉默。
你為什麽趴在床邊,不上床睡覺?”她又問。
“嗯.....你不記得了?”我小心的問。
這時,她發現我臉上傷,立刻下床, 捧起我臉,心疼的問:“怎麽搞的?跟誰打架了?你瞧你呀,都出血了!”她一邊用手擦我的臉,一-邊埋怨: “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跟人打架, 是因為辦公室主任的事嗎?你看看,你看看,都流血了,疼麽?
她冰涼的手指輕輕滑過我臉上的血道子,臉上的疼瞬間蔓延到了我的心裏,讓我心如刀絞。
我一下把她摟摟在懷裏,然後哭了起來。
我發現自己還是愛她, 而這一發現令我心碎。
在初升的太陽照亮世界, 霞光透
過窗簾照進房間時,我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情。
激烈的、澎湃的、難以形容的激情, 是我之前, 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末曾體驗過的,那份沉甸甸的感情,就像是關公手中的青龍偃月刀,鋒利而華麗,一刀將我切成了兩段,痛入骨髓,卻又無法終身難忘。
三個月後, 在省婦幼醫院,安靜的走廊裏,張倩交給我一份白菲的孕檢報告單,臨床診斷一欄寫的是:早孕。
了。
張倩說:“ 恭喜你,你要做爸爸
”
我有些尷尬的接過孕檢報告單,然後假裝看著孕檢報告單。
張倩說:“ 沒想到,我在醫院最後一天,上班,居然接診的是你們。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
我抬頭看她,詫異的問:“最後一天上班?
張倩點頭,說: “對。
老常是在畜牧局跳樓自殺的, 畜牧局出於人道主義精神給了我一筆撫恤金,撫恤金前幾天剛下來。
所以我決定帶著苗苗回老家, 苗苗有些自閉症和交流障礙,在老家治療的費用會低一些。
我心情複雜的“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張倩嫣然一笑,然後很突兀的說:“你老婆很漂亮,如果可以,還是複婚吧, 以後好好待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