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塵眉頭皺皺,正要說話卻見一人急急的從厚重的幕布後麵鑽了出來。
來人正是著名的導演,也就是寧寧正在拍攝的古裝戲。
來人約莫過了五十的年紀,標準的地中海發型狠狠的染了黑色,猶在此時更是將地中海光潔的禿頂顯得白了許多。
“這都是怎麽回事啊?”金守仁說著,趕忙上前站在了顧長風的身邊:“顧總,您怎麽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是來說下一部戲的?”
金守仁說著話一語三關,既有給寧寧解圍又想探探顧長風關於下一部戲的屬意,還帶著提醒了眾人。
這場戲不是他顧家的那場,所以這主人還不是顧長風。
顧長風立在一邊不做言語,眼底清冷的看著金守仁。
金守仁自問是會看臉色的人,又看看一地上跪著的巨星和金牌經紀人心裏就有了譜。
寧寧的跋扈是出了名了,誰還不知道?
偏偏又趕上一個刁蠻的經紀人,那可不是更目中無人了。
隻是……
這女的是幹嘛的?
金守仁看看葉輕塵,滿身咖啡漬的女人竟然坐的是寧寧的禦座,而顧長風又緊緊的立在跟前,腳邊上還有紙巾。
說明什麽?
說明葉輕塵很有可能是顧長風的人,而寧寧恰恰就給得罪了。
心裏算的七七八八,金守仁沉思了一下又在腸子裏彎彎繞繞的措了辭。
這才開口:“寧寧,你的戲份都耽擱這麽長時間了,怎麽回事?向來都是準時到片場的,這次是怎麽回事?還有,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跪誰呢?”
寧寧聞言眉間憂愁更深,閃耀的眼底卻泛出了一絲得意的意味:“金導,我這是為了救命?”
“什麽?”金守仁驚呼出聲,手指憤怒的挑著指向了門前的眾人:“是誰這麽大膽,動不動敢拿人命說事,是嫌活夠了嗎?”
畏畏縮縮的副導演從幕布後麵探出一隻腦袋:“導演,是說楊潔的事兒。”
地中海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回憶著楊潔的事兒心有疑惑。
楊潔那孩子不錯,但是忽然來辭職還是打著寧寧的旗號,難道是?
金守仁不敢往下想?
寧寧得罪不起,顧家更是得罪不起。
此時,金守仁開始後悔參合這事兒了。
“寧寧你先起來,有事兒說事兒,別動不動整封建那一套。”金守仁出來打圓場。
冤家宜解不宜結,兩頭都得罪不起,那就做和事佬好了。
都不吃虧還能白白撿了人情。
“我不起來,葉編劇我求了不管用,我就等著顧總開口,我也有媽媽,我懂楊潔的孝心……”寧寧哭的梨花帶雨。
事情都說到這地步了,顧長風就是不鬆口,寧寧隱隱的覺得膝蓋都有點疼了。
早知道就墊個厚一點的護膝了。
一旁的何姐薄褲子一條,膝蓋上又咯著石子兒,疼的她死去活來。
可就算是這樣,葉輕塵依舊在一旁兀自清風明月,顧長風淡然風流倜儻的貴公子一般。
合著這事兒就她倆忙活了!
不行,絕對不行!
“顧總,寧寧的一片好心您就成全了吧!與您不過是抬抬手的小事,再說了,也沒有人說總公司的葉編劇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