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已是十一月中旬,但是位於熱帶的雅加達,晚上還是異常悶熱。
燈紅酒綠的國際化都市之中,也有陰暗潮濕的角落,那些光鮮明亮的世界背後,也有深深的巷道,肮髒的汙水,貧困的窮人。
張易和禾兌穿著同樣的類似風衣一樣的長衫,行走在一條深深的巷道之中,巷道裏有汙水,也有晚上睡不著而坐在門外納涼或是打牌的人。
張易手裏拎著一帆布包,而這帆布包裏則裝的都是錢,除了一部分美金之外,就是印尼當地的貨幣。
禾兌帶著他走進了巷道深處的一間雜貨鋪中,雜貨鋪的燈光很暗,賣的東西也五花八門,不但賣吃的,甚至賣一些電器的配件,自行車的配件等等。
在雜貨鋪的最裏麵,有一個櫃台,櫃台裏坐著一個打著盹的印尼人,看樣子有五十幾歲的樣子。
張易借著昏暗的燈光,赫然發現這個打盹的印尼人,有一隻眼睛是瞎的,因為眼皮上全是疤痕,似乎被縫上了一樣。
張易和禾兌走到櫃台前的時候,打著盹的獨眼也睜開了他的那隻眼睛,並好奇的打量著禾兌和張易。
禾兌用英語說了一句什麽,而那獨眼也用英語回了一句。
禾兌從張易手中把帆布包搶過去,扔在櫃台上,並拉開拉鏈,露出裏麵的美金和印尼幣,這些錢,折合成人民幣的話,大約是七十餘萬的樣子。
獨眼的那隻眼睛亮了起來,也嘰哩呱啦的說了一通,禾兌就歪著脖子。
而獨眼也似乎知道說錯話了,他剛才說的是印尼話,所以他又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禾兌聽過之後就搖搖頭,然後又說了幾句。
獨眼點點頭,想了想後則說了一句話。
張易站在一旁,猶如鴨子聽雷般,不知道二人在說什麽,不過他也知道,這個獨眼,是一個類似中間人之類的,禾兌以前是殺手,而且也來過雅加達,所以他知道獨眼的身份。
禾兌點頭時,獨眼就把帆布包收好,也拎著包向後堂走去。
禾兌和張易跟上,後堂是一條窄道,很黑很黑,而且裏麵還有一股雞屎的味道。
走了大約七八米的樣子,獨眼開了裏麵的燈,然後有一間地下室,木製的樓梯,三人餘貫進入。
地下室雜亂無比,也大多是堆積的各種貨物。
獨眼把其中的一個貨箱搬開,然後在牆壁上狠狠一推時,那箱子後麵的牆壁竟然被推出一道縫隙。
縫隙一出,裏麵明亮的白熾光也照射出來,而伴隨著白熾光的則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沒錯,裏麵有人,縫隙一開裏麵的人就把槍伸了出來,瞄準了禾兌和張易。
張易全身的汗毛就豎了起來。
獨眼這時候說了幾句鳥語,然後槍口緩緩回縮,一個十四五歲的,穿著藍色背心和熱褲的少女呈現在張易和禾兌現前。
少女穿的非常少,隻有背心和褲頭的,所以剛剛發育的她,那兩點突起也特別明顯。
當然,她真的很小,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但她的眼神卻冰冷無比,透著無限的殺氣。
獨眼又說了一句什麽,然後禾兌和張易就跟了進去。
穿背心的少女死死的盯著張易和禾兌,似乎隻要二人一有異動,她就會開槍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