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傅蘭陵本來淨了麵,準備進去陪伴蕭君珩和晚晴的,誰知道卻聽到了蕭君珩的決絕誓詞。
傅蘭陵聽著蕭君珩生死追隨的誓言,又想著如今太醫都道晚晴要去了,不禁悲痛心傷,淚如雨下,也不敢聲張,隻用手絹捂著嘴,哭著離開了。
等到繡橘爹端著藥來請脈的時候,蕭君珩還正對著繼續昏睡的晚晴絮絮叨叨他們小時候的趣事等。
見到繡橘爹來了,蕭君珩扭頭抹了抹淚,然後便起身,站到一旁,等著繡橘爹替晚晴診脈。
繡橘爹診了脈後,便道“還是繼續喝了藥,再服用那兩瓶宮裏的貢品藥丸試試吧,一會兒讓繡橘再替姑娘針灸一次試試吧。”
蕭君珩黯然的點點頭,也無精神再多說了。
他接過繡橘爹遞過的藥碗,小心扶起晚晴,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然後慢慢的溫柔的喂晚晴喝藥。
用藥後,繡橘等服侍著晚晴泡了熱熱的藥浴,然後還是由繡橘爹指導,蕭君珩在旁監督,繡橘幫著晚晴施針。
施針後,晚晴又出了一身的虛汗,繡橘等忙著服侍晚晴繼續泡藥浴。
然後再服用雪蓮珍露丸和玉顏定魂丹。
繡橘再按照之前太醫的吩咐,幫助繡橘用藥膏塗抹青腫處。
誰知道繡橘剛剛幫著塗抹藥膏的時候,晚晴就吐了一大口血,蕭君珩嚇的身子一顫,然後晚晴又連接吐了好幾口血。
繡橘等更是驚慌失措的,連忙請她爹請脈,晚晴吐血後,便發起了高熱。
蕭君珩心急如焚,不顧自己傷還沒有全好,隻一直守著晚晴,寸步不離。
晚晴這一高燒,發了好幾天,繡橘爹用盡了各種方法,熱才退了下去。
蕭君珩見繡橘爹把脈了之後,鬆了口氣道“公子,姑娘的熱退下去了,脈象也好很多了,看來是把淤血吐出來了,內傷也會慢慢好轉的。”
蕭君珩聽著,心裏還是很擔心,但是他這段時間本就傷未養好,又忙裏忙外,又是進宮向皇上告禦狀,又是搜集證物,指證端王,又要求藥醫治晚晴,聽聞晚晴的病情,又傷又痛,加之之前的傷,身體也是撐不住了。
喝下了繡橘爹開的藥後,便累得睡了過去。
雲鬆等將蕭君珩合力送回房休息了。
隻剩下繡橘等衣不解帶輪流照看著晚晴。
蕭君珩睡了一天後,仍然撐著疲憊的身軀來照看晚晴。
繡橘爹喜道晚晴的身子慢慢好起來了,隻要醒來,就熬過這一關了。
蕭君珩不放心,仍舊每天陪伴著晚晴,喂她用藥,替她擦汗,喂水喂藥膳,從不假手於他人,每天還對著她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鼓勵她的話。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晚晴麵色慢慢好轉了起來,有了血色,身子也有了溫度,不再吐血了,還能夠用些粥啊湯啊什麽的。
等到雪蓮珍露丸和玉顏定魂丹都用完了的時候,晚晴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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