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握住槍柄,用力往後推拽幾下,臉漲得通紅。
蕭求道和齊治,麵帶微笑看著。
少年武藝精熟,卻遠比不上蕭求道,縱然不用法術,也能穩贏他。
剛才蕭求道以清靈訣出手,一掌之下,銀槍沒有飛上天,便是這少年功底深厚了。
少年再三用力,始終拔不出銀槍,索性鬆開雙手。
“好,你們給我等著!”
少年轉身走入門中,一拐彎便不見了。
“蕭道友,咱們還沒進府,便把小貴人得罪了,這樣真的好嗎?”齊治笑著調侃道。
少年甲胄在身、手持兵器,能在太守府來去自如,顯然地位不低,甚至有可能是太守的子侄。
蕭求道苦笑道,“他若是羞辱我,我也能忍了,唯獨是辱罵裴兄,我不能忍受。”
齊治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別說區區少年,便是得罪太守又如何?
現如今,齊治的實力在陸穩之上,自然看清官府的力量。
區區一個陸穩,便能橫掃四方,多少封疆大吏對他無可奈何。
齊治掌握更強的力量,也具備傲視官府的底氣。
……
少年進了府中,找到一位身穿道袍,正對著庭院吐納的青年。
“蔡大哥,我被人欺負了!”
蔡姓青年緩緩收功,睜開雙眼,“小軒,什麽人不長眼,敢得罪你小太守!”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太守獨子,姓公孫名軒。
公孫軒憤憤不平,“天憲司的廢物捕頭,前些天來府上調兵,要去追殺妖人,結果不光自己死了,還葬送了我家三百兒郎。剛才他的同夥上門,我氣不過說了幾句,就被他們打了。”
蔡姓青年若有所思,“你槍法精絕,堪比一方大將,對方能擊敗你?”
公孫軒描述起來,“對方也是道士,他掌心好像裹著層煙霧,對著槍頭輕輕一拍,我便掌控不住,銀槍險些脫手,紮在石獅子中。”
“原來是修仙者!”蔡姓青年點頭。
公孫軒見青年意動,趁熱打鐵,“蔡大哥,你們國師寺,一向和天憲司不對付,不如趁機折辱他們。”
蔡姓青年淡淡說道,“國師寺和天憲司,同為朝廷效力,沒什麽衝突。但我身為客人,不忍見你主人受辱,帶路吧!”
公孫軒興高采烈,帶著蔡姓青年往門口走去。
門口動靜這麽大,卻沒驚動太守本人,實在是整個太守府麵積廣大,庭院深深,傳不到裏麵。
而且,公孫軒為泄私憤,早已截住門房,二人求見的消息,並沒有傳到太守耳中。
蔡姓青年走出府門,見到蕭求道時,笑著搖頭,區區練氣二層的小修士。
他身為國師寺高徒,本身就有練氣五層境界,對付蕭求道手到擒來。
“難怪公孫軒不是他對手,練氣二層配合武功,已經是凡人中的絕頂人物!”
蔡姓青年傲然想著,“不過,撞到我手中,算你活該,待會兒把你打成重傷,也能給公孫軒個交代。”
這段時間,蔡姓青年來太守府辦事,公孫軒對他崇敬有加,鞍前馬後服侍得極為用心,他自然要承這份人情,替對方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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