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桐公爵的青年,一現身後,對丹青流蘇、甄七煉點零頭,然後轉身朝齊治厲聲大喝。
“你好大膽子,鬥劍切磋竟下手狠毒,想要取人性命嗎?”
齊治皺眉,“桐公爵,聽我解釋!”
“夠了!”
桐公爵看也不看他,朝向農老祖,“老祖,薛伯爵是你手下,這件事情還要你做主!”
農老祖咳了咳,“這件事情,雙方倒也沒錯,依我看來,就這麽算了!”
“這麽算了?”桐公爵接連搖頭,“這怎麽行?丹青流蘇是中部五劍之一,怎能被無名輩如此折辱?”
甄七煉上前,朝二人拱手,“農老祖,聽聞你一向秉公行事!”
農老祖擺擺手,“那是你聽錯了,我一向護短,很少秉公行事。”
桐公爵開口,“老祖,還請你顧全大局!”
農老祖淡淡道,“正是老夫顧全大局,才放任你們私下行事,將我拖在別處,肆意封山傷人。”
話間,這位老祖的目光,落在甄七煉等人身上。
“你們也知道,丹青流蘇是中部五劍之一。”
“這場鬥劍,已經公平之極,若是他勝了,想要如何處置齊治,老夫可以裝聾作啞。”
“但是,你們也太不要臉了,打不贏也就算了,還想要老夫替你們出手,不嫌丟人麽?”
桐公爵聽得憤怒不已,“你……”
甄七煉上前,“農老祖,難道你連恩師的情分也不顧了嗎?”
農老祖搖搖頭,“有你這麽個不成器的弟子,老夫為你師父心痛。”
“再者了,你師父的人情,可不是讓你浪費在這個地方。”
罷,農老祖捏碎一塊玉簡,放出一團光影。
光影當中,一位白須白發的老者,神態威嚴對甄七煉話。
“七煉,你在建木河邊的荒唐行跡,我已經都知道了。”
“收到這條消息之日起,你即刻返回山門,若有半點延遲,為師嚴懲不貸。”
“最後,向農道友磕頭道歉!”
甄七煉咬咬牙,轉身跪在地上,朝農老祖磕了三個頭,方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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