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露之所以會對顧博文下手,還得追溯到陸雨訂婚宴開始的一周前。
那天陸牧臨出門的時候,白玉珠看他心情不好,就叫住了他。
“小牧,你最近看起來很疲倦,是楊天翰名下的公司都由你打理了,忙不過來嗎?”
說到這個,陸牧就覺得一陣憋屈,臉色也更難看了。
作為陸牧的母親,白玉珠一看就知道有問題,臉色也跟著變得難看起來,問:“是事情出了變故?”
“我”陸牧氣結,惱怒的打了一拳家門口的羅馬柱,說:“是,楊家的公司是交給我了,但我根本連楊天翰的辦公室都進不去!”
“怎麽會”陳露怔怔的,不敢相信。
“那個叫格力的,是楊天翰的保鏢,他不準我踏進楊天翰的辦公室!”陸牧想到自己被格力提著衣領,毫無反抗之力的畫麵,就氣的牙癢癢。
“他隻是個小小的保鏢,憑什麽管主人的事情?”白玉珠氣的直喘粗氣。
“他說他隻聽楊天翰的話,在楊天翰沒醒過來之前,誰都別想碰楊家的產業!”說完之後,陸牧覺得自己作為男人,完全沒被格力看在眼裏,就覺得憋屈又丟臉,沒和白玉珠說再見就直接走了。
直到陸牧走了很久之後,白玉珠才陰著臉回到了家裏。她在客廳裏坐了好一會之後,依舊覺得不解氣。想到此時還在陸家樓上睡覺的楊深深,白玉珠更是一陣窩火,直接上樓衝到楊深深的房間裏就扯掉了楊深深的被子,順便把窗簾全都拉開了。
楊深深睡得正熟,隻覺得身上一陣涼意,這才睜開眼睛,就被直射到床上的陽光刺的眼睛一陣劇痛。
“睡睡睡!就知道睡,都幾點了?”白玉珠想到陸牧憋屈的樣子,就氣得不行,直接把火氣撒在了楊深深身上。
楊深深完全摸不清狀況,傻愣愣的看著白玉珠,說:“白姨”
“別叫我!”白玉珠直接打斷了楊深深的話,罵罵咧咧的就說:“一天除了吃就會睡,連生孩子就不會!你真是”白玉珠難聽話都出口了,但很快還是忍住了。她很清楚,要是她說重了,陳露鬧到陸家來,場麵就很難看了。
可話說出口了,想挽回已經不可能了,白玉珠略微思索,接著說:“還不如顧曉舒呢,起碼顧曉舒還會生孩子!”
說完之後,白玉珠假裝怒氣衝衝的離開,其實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她剛才太衝動,說完之後還真擔心楊深深回家告狀,也不知道她後麵補充的那句,能不能讓楊深深轉移了注意力。
因為擔心楊深深鬧起來,白玉珠幹脆去公司去了。
她走了以後,楊深深才委屈的起床,吃過早餐之後就回了楊家。
看到楊深深回家,陳露一愣,很快就覺得楊深深是在陸家受了委屈,說:“是不是白玉珠一家子欺負你了?”
“媽”楊深深扁了扁嘴,終於委屈的哭了出來。
看著楊深深哭成了一個淚人,陳露心疼的不行,隻能一個勁給她擦眼淚。
楊深深哭的差不多了,才說:“媽,那個顧曉舒,不除掉不行了,她就是我的絆腳石”
提到顧曉舒,陳露就有些猶豫。上次楊明遠把話說的那麽直接,她是真的不敢對顧曉舒做什麽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