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我一聽有些驚訝。
當初我和無寂也是去過那荒墳地,也沒覺著那地方鬧邪性啊。
大爺說:“不是俺們村兒人不祭拜,隻是那地方時常進去的人就出不來了,有時候都要被困上要幾天的,後來大家都害怕了,也就不敢去了。”
“之前是因為聚陰池凝聚的陰氣過盛,如今不會了,放心祭拜吧。”
大爺一聽也不疑有他:“那敢情好,那我今兒就讓村兒裏的人各家去 給收拾幹淨。”
後來我和無寂在洪家村人的千恩惋惜中開車離開,如今一切難題都已經解決,就等著開春兒建塔立碑了。
希望經過無寂這麽一調整,今後的洪家村不會再有災禍,村裏的生活也能漸漸富足起來。
雖說這一次洪家村的事兒,我也算是大放血的搭進去不少錢,可並未覺得可惜,還相反的覺得挺滿足,心情異常的好。
回到大姑家裏,見家中來了客人,是來找大姑看事兒的人。
大姑坐在炕上抽著煙,兩個女人坐在對麵,其中一個臉色發灰,還愁眉苦臉的,應是遇上了什麽難事兒了。
我洗了手脫了外套也去炕沿邊兒坐著,算是打下手看熱鬧。
大姑其實本身是不抽煙的,但給人看事兒的時候會抽。
一般稍微明白點的都懂,來之前都要帶一盒兩盒紅皮的煙,也不論好壞,隻要包裝是紅的就行。
誰要看事兒,就把煙先遞上來,大姑會先抽一根事主的煙,一邊抽一邊看。
抽煙的時候會問事主的姓名年齡和屬相,有時候會先說一點事主的事兒,有時候就直接問人家想要問啥。
大姑一根煙抽了三分之一,太後問那女人要問啥事兒。
那女人拉長著臉皺著眉頭說:“我最近特別不順,總是賺點錢就送醫院,要不就出點小麻煩,總之就沒個順當的時候,師傅您給看看,我這到底咋回事兒啊。”
大姑抽著煙垂著眼皮默了默,過了沒幾秒抬頭瞅著那女人說:“你婆家有個冤死的。”
那女人一聽,先是愣了一下又問:“冤死的?誰啊?”
大姑又默了默說:“是個男的,你婆家那邊兒的人,你和你丈夫結婚不久,就開始不順當了吧。”
那女人一聽,激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就是就是!我倆結婚還沒一年呢,我就開始倒黴啊,簡直就是沒一天順心的時候。師傅你說這跟那個冤死的有關係啊?”
“他太冤枉了,冤屈說不出口,隻能折騰你了。”大姑搖了搖頭,一根煙抽完了,撚滅在了煙灰缸裏。
“那為啥折騰我,怎麽不折騰別人?”女人不解的問。
“這東西就算他想折騰,也不是誰都能折騰的,你八字弱,又心善,他就抓住你了。”大姑回答道。
那女人一聽,憋屈的開始掉眼淚:“師傅,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怎麽過的……”
女人開始哭訴她這些日子究竟有多倒黴,我在旁聽著都覺得糟心。
大姑在旁勸說:“你也不用冤了,趕緊把他這冤給化一化,調理調理就好了,等他化解了冤,你也就太平了。”
後來大姑就教她該怎麽化解。
那女人聽著連連點頭,但卻說:“可我這工作太忙了,我也不懂這些,能不能把錢給您,您幫我給調理調理?”
大姑擺手:“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去辦的好,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再打電話來問我吧。”
那女人又憋憋屈屈的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而這時候一旁坐著的另一個女人說:“師傅,你也給我看看唄。”
說著,把煙遞給了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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