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縫裏被嘔吐物浸過,一條小蟲子活蹦亂跳的在地板上彈動著...
櫻花樹這幾日葉子逐漸開始枯萎,像是被蟲子掏空了木心一般,沒有生機,等待著枯葉掉落。
嘔吐的次數也是愈發的強烈,腹痛也是越來越明顯,絞痛,像是被什麽吸附著一般。甚至連孩子微弱的心跳最近都感受不到了。她整個人躺在床上,一隻手撫摸著肚子,孩子啊,再堅持堅持,很快我們就能見麵了。
兩根手指在操作著界麵,倍鏡裏瞄準著敵人,無線網不是很流暢,總是卡鏡頭。
“十一,你去王家看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冰塊臉就站在了許十一旁邊。
頭都沒有抬,還是認真的聽著遊戲裏的腳步聲。“怎麽啊,打遊戲呢!”
“事情沒那麽簡單。”冰塊臉壓低了聲音。
很不情願的關掉手機,理了理頭發,聽冰塊臉說孕婦吐了蟲子出來,許十一好生感興趣,又起身從衣櫃裏找了純色的短袖遞給冰塊臉。
自己在人家眼裏畢竟還是屁孩,得讓冰塊臉去冒充醫生,調查起來也比較方便。
剛出了門就看到匣一走來。
“跟我去那晚的那戶人家,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喏,這倆個不僅性格相似,預判都是一樣的~
她依然是黑色係的一身衣服,著實惹人注意,她臉上稚嫩的孩子氣跟眼神裏的空洞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隻是看了一眼,冰塊臉覺得很是熟悉。
一行人剛到王家院子的時候,匣一的視線就被那顆櫻花樹吸引住了。上麵的枯葉多了起來,樹根腐朽,依然如之前一樣,有一些紙灰的粉末。
之前的紙灰拿回去做了分析,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就是很普通的紙錢燒過後的粉末。
導致這棵樹死掉的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一些幼蟲卵附著在櫻花樹的根部,白白的,肥肥的蟲卵,被黏稠的不明液體裹在一起,拉出了透明細絲...
王伯母熱心的給開了門,多看了匣一幾眼,也實屬是她的打扮太過奇怪。
“十一來了啊,進來坐會兒。”那婦人領著三個人走到客廳裏坐了下來。匣一有注意到,院子一側種的花草都枯萎了。
剛坐下喝了一口水,裏屋就有一聲清脆的聲音,是玻璃滾落到地上然後碎裂的音調。
縱然是七月盛夏,曉玲依然是蓋著厚被子,王伯母說是近期她總是覺得冷,額頭出還有細細的汗珠冒出,像是冷熱交替一般,嘴唇沒有絲毫的血色。
情緒也是極不穩定,有時候忽然大悲有時候又大喜。每天除了喝點清湯,什麽也不吃。一家人都覺得她這是中了邪。
“伯母,你別擔心,這個是我哥哥,他是咱們區中心醫院的醫生。不如讓他給看看吧。”給冰塊臉擠了個眼色,示意他給曉玲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王伯母點了點頭,應允了。隨後就出了門,就他們三在屋裏。
扶著曉玲起身坐了起來,肚子比先前又大了些,行動非常不方便。隻見冰塊臉嗖嗖幾下,像是點中了曉玲的穴位一般,她就張著嘴嘔吐了出來,黃水般的嘔吐物裏有一條白色的小蟲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