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孤飛燕的質問,君九辰意外了。但是,他仍站在一旁,不動聲色。
逐雲宮主似乎也沒想到孤飛燕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她看了看孤飛燕,輕哼了一聲,便別過頭去,不再理睬。
孤雲遠不在他們手上,她有何可懼的?
她似乎不甘心,突然又轉頭過來,冷冷對孤飛燕道:“臭丫頭,你知道的已經夠多的了!你休想再在我口中問出一個字來!除非,你有本事將孤雲遠帶到我麵前來!”
孤飛燕把這個問題留到現在才來審問,自是有她的安排的。
她狠狠掐住了逐雲宮主的下巴,讓逐雲宮主動彈不得。她道:“你養了那麽多男。寵,苟且淫蕩妄圖保住容貌,你真真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你這麽肮髒,你有何資格‘喜歡’二字?你不覺得惡心,被你喜歡的人也必會覺得惡心的!”
逐雲宮主無法話,眸中的怒火卻漸燒漸大。突然,她猛地轉頭,掙脫開孤飛燕的禁錮,她怒聲道:“本尊做什麽,與你何幹?你有什麽資格來評價本尊?”
資格?
就衝著牧然是他們中的一員,就衝著她的錢兒妹妹喜歡牧然,她便有資格追究清楚此事!
當然,孤飛燕不會回答逐雲宮主,而逐雲宮主抓住牧然和錢多多的短板。
孤飛燕故作一副囂張的模樣,道:“本王妃就是看不慣,怎麽樣?”
逐雲宮主冷笑起來,道:“這麽在意牧然的清白。嗬嗬嗬,怎麽,瞧上那子了?心疼了?”
一聽這話,君九辰的拳頭就握了起來。他正要動手,孤飛燕卻搶先一步,她沒有正麵回答逐雲宮主,而是嗬嗬而笑,道:“下一回見到孤雲遠,我一定跟他好好聊一聊你還有逐雲宮主裏那百名男弟子!咱們打個賭吧,就賭他會不會惡心!”
這,是威脅!
逐雲宮主又怒又急,大吼:“孤飛燕,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孤飛燕輕輕而笑,不話,竟轉身要走。
逐雲宮主急了,大喊:“你站住!本尊告訴你,全都告訴你!本尊從未真正碰過牧然,從未!不信你自己去問他!”
她倒是幾次想染指牧然,隻可惜牧然倔得很,敗她的興致不,還有一次險些傷了她。那之後,她就再沒找過他了。
聽了這話,孤飛燕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落了。要知道,她在北海岸邊聽到“禁。臠”二字時,心就一直懸著,都不敢想象錢兒的反應。
孤飛燕雖放心了,可是,她表麵上並沒有顯露出多少情緒。男。寵的事情並非她剛剛所的私事,反倒是她威脅逐雲宮主的籌碼。如今,確定這籌碼的分量,她自是要跟逐雲宮主好好聊一聊了。
她後退了幾步,冷冷:“逐雲宮主,你該的還沒完全完吧?我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把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否則……即便你沒碰過牧然,我也會讓孤雲遠看清楚你的齷齪!”
逐雲宮主抬眼朝孤飛燕看來,很快就又避開了孤飛燕的視線,她的眸中分明閃過了一抹慌張。不得不承認,到了這一步,她才對眼前這個丫頭真正刮目相看,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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