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金鮫活口被關押在柴房裏,他們一行數人來到柴房,都快把柴房占滿了。兩個金鮫原本橫地很,一時間見他們這麽多人,眸中多少露出了些許擔憂。
唐靜他們幾個退在一旁,孤飛燕眉頭緊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竟站到了眾人最後麵去。
君九辰和顧北月站在金鮫麵前。君九辰剛剛在娘親麵前還算冷靜,此時已然失去了所有耐性,他冷冷道:“錢嬤嬤到底是何人,藏身何處?!”
兩個金鮫相互看了一眼,竟很默契地一個往左邊看,一個往右邊看,完全不搭理!君九辰冷聲,“來人,給我拿鞭子來!”
一聽這話,兩個金鮫竟還是無動於衷。
很快,短鞭就被送來。君九辰持鞭狠狠抽打,每一下都打得金鮫皮開肉綻。他的動作很狠,那張英俊的臉更狠。眾人都安靜地看著,都是第一次見識君九辰的狠勁,但是都不奇怪。他們恨不得自己動手,盡快審出結果。畢竟,比起錢嬤嬤的瘋,他們再狠都不算什麽。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兩個鮫人就被打得皮開肉綻,體無完膚,哀嚎連連。可是,他們仍舊沒有妥協。這時候,錢多多開了口,她道:“來人,給我拿鹽水來!”
一聽這話,別兩個金鮫了,就是唐靜他們幾個都倒抽了口涼氣。當然,他們並非為錢多多的殘忍的震驚,而是為這傷疤撒鹽的效果感到可怕。這種事,就算沒發生在自己身上,想一想也都會毛骨悚然呀!
終於,鹽水被送來了,錢嬤嬤親自拎來,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還是不?”
兩個鮫人終於開了口,豈料,他們竟異口同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我們背叛主人,休想!”
主人?
大家都捕捉到了這個詞,暗暗猜測起來。
錢多多毫不猶豫將鹽水往兩個鮫人身上潑,很快,兩個鮫人都痛叫起來。可是, 直到所有鹽水都用光了,他們仍舊沒有妥協。
一室重新歸於平靜,鮫人奄奄一息,卻還是特一個看向左邊,一個看向右邊,無視站在他們麵前的人。君九辰眸中透出了殺意,這時候,顧北月開了口。他的語氣是一貫的平靜,可出來的話卻讓全場的人都驚了,他,“拔鱗。來人,去準備準備。”
拔鱗!
這是要逼鮫人先出原形之後,將他們身上臉上的鱗片一片一片拔下了。這是九黎族血祭之法,也是鮫人承受過最殘忍的酷刑。這種疼痛,比硬生生拔下指甲還要痛苦數倍!生不如死,莫過於此了。
大家全朝顧北月看了過來,隻見顧北月那臉,那眼依舊淡定安靜,隻是這種安靜比平素多了一份疏遠感,似拒人於千裏之外。這一刻,就連君九辰也第一次知道原來溫和安靜的父親,狠起來會如此殘忍,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其實並不完全了解父親。
下人都還未去準備,金鮫就投降了,兩人爭先恐後。
“饒命啊!饒命啊!我,我!”
“我什麽都!我知道的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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