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方便照應,李奈川幹脆就在風鈴的屋子裏打坐。隨著日子越來越久,風鈴對李奈川的依賴增加,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大膽而放肆。而李奈川都耐心承受。
“李掌門,怪不得你這麽有耐心,原來你的名字中就有一個奈字。”風鈴的手腳漸漸能有了一些活動。
“你這是什麽說法?名字裏有什麽字,就該是什麽人嗎?”李奈川坐在她屋子中間,閉眼靜心打坐。
“總感覺名字好像與自身有某種牽連,即使關聯性不大,但是有隱約在暗裏聯係著的東西,有根與周圍環境協調的不容易被看出的細繩在牽連著兩端,名字和人。”
李亦石睜眼,放在盤著的兩腿上的手指微動,“依你說,你叫風鈴,那你該是什麽樣的人。”
“我從來不愛說我自己。”經過了三個月,風鈴的雙手已經能夠活動,在床上做著小量的恢複運動。
“既然你都已經說了我的名字,那我也應該能知道你名字的意義吧?”李奈川沒有察覺到他幾乎每天都與風鈴有某種觀點的談話,自然有些影響到自己的打坐,但他也沒感覺到什麽不自然。
“好吧好吧。”她在這個安逸的世界裏,性格中恢複了一些活躍的因素,風鈴輕快的說,“我之前跟你說過,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叫這個名字,”她怕在說下去,會說到自己不是這個世界裏的人,於是便開始表麵的分析自己的名字,“風——是說明我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鈴——會傾聽別人的聲音。”
“鈴鐺應該是發聲的,為何會說是傾聽別人的聲音?”李奈川背對著她床而坐的蒲團轉向她。風鈴正在練習翻身。
“鈴——是一個大喇叭的形狀,它自己不會發聲,是別人用它說話時它才會發聲。即使是植物鈴鐺,也是有風吹來的時候,它才會發聲。”
李奈川瞬間感覺到她名字裏有種悲劇的因素,於是便不想在與她討論她名字的情況。這時外麵正好有說話的聲音,一般很少會有人來他的住所。
“你放開我,你讓開小師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一個年輕女人說道,聲音一聽便是比較嬌氣的富貴大小姐那一類。
“大師姐,我們不該冒冒失失的闖進師父的房子!況且你這樣衝動會把事情搞壞的。”
“你還不知道事情嚴重性嗎?師父自己心善沒有那方麵的察覺也就算了,我們不能不顧師父!”
風鈴躺在床上不敢動,她有預感,這個女人會是衝著她而來。
李奈川開門,兩個女孩的聲音說道,“拜見師父。”
“免了。你們找我何事?”
“師父,”她向裏望了一眼,不悅的說道,“師父果然是常和這個女子共居一室嗎?”被稱作大師姐的人說。
“嗬嗬。”李奈川幾乎是冷笑了,以提醒她的僭越,“風鈴受了重傷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與她在一處是為了方便照應。”
“她是什麽人,能值得師父親自照顧?”女子還是不服氣的說。
“無倦!如果在各派比試前夕,你還有別的想法的話,是否能保證你當初的承諾——做到第一?”李奈川臉色嚴肅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