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就聊到這裏吧。
“是打鐵的和公子!誒?”
愛麗絲出現在他們旁邊並不奇怪,但還有一個人在這裏就很離譜。
“是菲謝爾?”
“是你們啊。”赫菲斯托朝那邊的幾人揮了揮手,“大家怎麽都在這裏?還有優菈,你怎麽也在?又來洗冰澡嗎?”
“哼!”然而,優菈卻根本不看赫菲斯托,雙手往胸前一插,把頭一扭,擺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好啦好啦,別耍小脾氣了啊。”赫菲斯托走上前拍了拍優菈的肩膀,“我錯了,下次我應該第一個給你打招呼的。”
“誰誰誰誰要你第一個給我打招呼啊,這個仇我記下了!”雖然話是這麽說,但那副樣子,懂得都懂。
“話說菲謝爾為什麽在這裏?”
“哦,小艾……啊,皇女陛下,皇女陛下因為和皇帝陛下還有皇後殿下吵了一架,情緒太過激動,沒帶齊裝備就上了雪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被我們接濟了。”
“本……本皇女不過一時大意而已,而且就那個情況,本皇女一人足以應付!”
“是是是,皇女殿下根本不需要搭救,隻是那個冰鎧丘丘人汙穢之氣太過濃重,不配被皇女殿下的聖裁之雷洗滌,於是在下便代皇女殿下行刑了。”
“無妨,這次便赦免了汝。”
奧茲在一邊撲騰著翅膀。
它已經發現了,隻要這個男人在旁邊,自己就完全沒有開口的必要了。
但是,但是啊。
奧茲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赫菲斯托。
赫菲斯托,這個絕對不簡單的人物,雖然與皇女殿下交好,但他心裏究竟是怎麽看皇女殿下的呢?
他究竟是真的尊重皇女殿下,還是僅僅隻是把皇女殿下當作傻子,並以之為樂呢?
如果真的是後者的話,那它奧茲即便是拚了這條鳥命,也要在他的臉上留下幾道爪印!
“所以現在,有什麽要做的嗎?”
赫菲斯托走到喬爾的旁邊,“這個孩子是……”
安柏於是又把喬爾的故事講了一遍。
“赫菲斯托先生,我們和喬爾一起堆雪人吧?”
“行啊。”赫菲斯托欣然接受。“還有安柏,你和優菈一樣叫我名字就好,一口一個先生聽著老突兀了。”
“堆雪人?好啊好啊,我也要……咳咳!雖然是很無聊的遊戲,但身為皇女必須要貼近現實,本皇女便破例參與進來吧!”
“皇女大人在說,她很高興和你們一起玩。”
“那好,我們便分頭去找材料吧。我和喬爾一組,喬爾,我們比賽吧,看到那棵叔了嗎?看看誰先跑到那裏!”
“好啊好啊!”
安柏和喬爾一二三,就跑了出去。
“堆雪人有什麽意思?打雪仗才有趣呢。想想我們小時候,都在雪球裏偷偷藏石頭……”
“不講武德,去騙,去偷襲。這好嗎?這不好,我勸你這個年輕人耗子尾汁,不要耍小聰明。”
赫菲斯托吐槽了達達利亞一句。
“還有優菈,你剛剛神情似乎有些不安,是怎麽了嗎?”
“的確是有……等等,剛剛你一直在看著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赫菲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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