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吐吐舌頭,戴上手套,二人離開村寨往北走去,一路爬山過橋。
待到過那條大河時,兩人沒有飛躍大河,而是乘坐了河上土人乘坐的鐵索橋,莫風覺得又新鮮又刺激,興奮的尖叫連連。
莫風的大笑把侯棕也感染了,二人哈哈大笑著一前一後,從鐵索上滑落到北岸,出門時的緊張沉重之感都沒有了。
饒是如此,站在密林入口,莫風還是感到了陰氣森森。
裏麵的樹林遮天蔽日,隻有很少的地方能透過一點點的光暈,樹木與樹木之間跟連根,藤接藤,仿佛沒有空隙讓人通過。
地上的茅草有一人多深,莫風這次不用侯棕催促,主動拿過帽子來戴好扣緊。
她知道,像這樣的地方,裏麵最可怕的不是猛獸,而是那些不起眼的飛蟲。
侯棕輕輕一笑,明白這位娘娘還是知道輕重利害的,沒再多言多語。他拿出砍刀,對莫風道:
“你不用害怕,好好跟著我,踩著我的腳印走,不要亂摸亂碰,更不能隨便坐下。”
莫風點點頭,跟在侯棕身後,侯棕拿砍刀砍出一條路來,一邊向前走,一邊在身旁的樹上做上特殊的記號,不仔細看,還以為這些是樹本身長出來的結節。
莫風隻覺腳底軟綿綿的,低頭看時,地上哪裏能看到泥土的蹤影?
染的靴子也不再能看到黑色的底麵。好在這裏頭頂上到處都是鳥,沒有毒蟲。沒想到他們戴的這帽子還能防止鳥糞落在臉上。
好在越往前走,樹木越是稀疏了,莫風已經看到好幾處長著草藥的小坡。
她高興的指揮著侯棕跑過去,雖然這裏不知名的蟲子不少,仗著有帽子護臉,他們二人也不管,侯棕聽著莫風的指點,把那些草藥從草叢裏分離,用钁頭挖出,裝在口袋裏。
“這些藥草裏,就有能治疫病的呢。”莫風巧笑嫣然,雖然侯棕看不見莫風的臉,隻是聽聲音,就讓他覺得很是舒服了。
莫風摘下一片葉子,吹起《音獸》裏教的曲子。這是一首驅蟲曲,雖然人聽不出怎樣,環繞在他們頭頂的飛蟲卻嫌棄的離他們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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