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默默的在心裏一次次的重複這個名字,後悔在島上的日子沒有與她天天廝守。
侯棕順著一瓣的目光往上看去,他破不掉白房子幻象,自然什麽也看不見。不過他知道一瓣在看什麽,暗自無奈的苦笑。
“你要麽回去,要麽上船,在這裏耽擱有意思嗎?”侯棕低聲說道,“人生苦短,哪一邊都不好虛度啊。”
一瓣睨了侯棕一眼,恰好又瞥見駑瀚走了過來,他大聲說道:“何消你說?我也是白房子的主人,自然要每年回島參加祭祀大典。”
一瓣邊說邊睨了駑瀚一眼,不成想駑瀚前來正是來提醒他此事的,聽到一瓣自己說出這話來,停住腳不再向前。
一瓣見駑瀚來送自己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心裏的煩躁再次被勾起,不耐煩的問道:“什麽事?”
駑瀚見他問,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聖女讓我提醒長男,不要忘了每年回來參加祭祀大典。”
祭祀大典由祭司主持,並不一定非得要長男參加。
一瓣心裏泛起暖意,聖女還是希望他多回島的。他再次看了一眼迷霧裏那個似真似幻的身影,那麽嬌小那麽孤單。
一瓣素知駑瀚忠厚誠懇,召出一對傳音玉簡交給駑瀚,囑咐道:“把這個交給聖女,如果島上有什麽事,傳音與我。”
駑瀚接過玉簡,沒有說什麽。
一瓣睨了一眼沉默寡言的駑瀚,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娜螂,冷冷的說道:“駑瀚,是你自己不想離開白房子,決定了就不要後悔。”
駑瀚看了一眼一瓣,平靜的答道:“不是每個人都想離開白房子。駑瀚進入白房子第一天起,就在神靈前發過誓,要把一生奉獻給神。”
一瓣點點頭,再次凝望了一眼白房子的頂部。那個似真似幻的身影卻不見了,一瓣頓時覺得心被抽走了。
一瓣和侯棕帶著顧言悲走後,莫風與李坤並沒有急著離開白房子島。
兩人踏遍白房子島的每一寸土地,看白房子島上的人們在駑瀚的帶領下,挖渠修路,修建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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