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瓣回頭看了一眼風茫,拉著莫風又走的遠些,這才輕聲說道:“王爺那次……喝多了,都是那溫無憂不好……王爺後來為著這個,才讓白丁哥哥把鶯鶯她們帶到京都去。”
一瓣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莫風神色,他討好的笑道:“姐姐,您要是生氣,一瓣給您磕頭賠禮,別氣著自己。”
莫風卻覺得自己似乎早就料到了是怎麽回事,不要說蔡業北不會認錯人,溫無憂也不可能認錯。
綠茫並不是天生與李坤相像,隻是身形很像李坤罷了。他是需要易容才能出門冒充李坤的,再說綠茫與花花情深意厚,他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她平靜的歎息一聲,說道:“當我是什麽人?我是那等拴著自己男人的醋壇子婦人嗎?若是傳到京都,還不知道皇帝陛下會怎麽想!”
一瓣一臉驚奇加古怪的瞪著莫風,暗道王府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您就是個醋壇子啊。
一瓣沒敢把莫風這番表白當真,繼續替李坤解釋道:“我猜,那壇子酒是有問題的,姐姐的牙蟲酒就放在地下的真元場裏,有人用牙蟲酒,替代了車女酒。”
莫風心裏一動,冷笑起來,不屑的說道:“所以蔡業北不敢陪酒,跑了出來。”
一瓣見莫風主動給李坤找了個替罪羊,心裏頓時很輕鬆,也有了閑情逸致幫莫風分析起這些內府婦人們的小心計來。
“隻是,姐姐,溫無憂是如何做到的呢?酒在地下真元場,除了綠茫,誰能拿到這些酒?”
莫風在心裏盤算了一圈,很是沮喪的回答一瓣:“沒有人。”
她想了想,遲疑的答道:“綠茫在花花麵前,一向不怎麽守我的規矩,會不會是花花?”
於是兩人又走回原地,風茫已經習慣人們有事情避著他說,並不在意。
莫風於是若無其事的問道:“蔡大人踢以伯倫的跟班的時候,都有誰看見了?以伯倫?鶯鶯她們也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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