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花已經開了,潔白如玉的花瓣全已攤開,把生命的輝煌渲染得淋漓盡致。空氣中到處彌漫著幽幽的清香,沁人肺腑,令人怡然陶醉。
一進入二門,紫硯就恢複了本來麵目,鳳鳴一見到這師徒四人,摘下一朵梔子花,迎了過來,把這惹人喜愛的如出水芙蓉般的花瓣,送到紫硯的手裏,美人如玉,花兒如玉。
“師弟明天還要去診病嗎?我看蔡家那小子,又來醫館旁晃蕩了。”
紫硯沒有吭聲,涼燁冷笑道:“他來,不過是為了雲瀾和雲燁的死。真的是可笑,哪有病人死了一年來鬧醫生的!”
呂梁君笑道:“師父不用擔心,師叔以前不理睬蔡家那些小子,是蔡九還有用。如今,該算算這筆賬了!”
旁邊瀟瀟的手攀住了涼燁的胳膊,小腦袋靠在涼燁的肩膀上,撅著嘴扭股糖似的撒嬌耍賴道:“小哥哥!我也要戴花!”
涼燁連連哈哈笑著答應著,摘下一朵豔紅的鳳凰花戴在瀟瀟鬢間細密的小辮上。
瀟瀟又羞又開心的指著鳳凰花旁邊的金龍花,道:“小哥哥戴那朵!”
紫硯和呂梁君神色古怪的望向了涼燁與瀟瀟,瀟瀟卻像是沒有看到二人的神色一般,她見涼燁站住了沒有動,自己提著裙子鑽進花叢裏,將那朵金龍花摘了下來。
呂梁君頓時尷尬,後悔自己早先沒有尋些合適的不顯山不露水的理由,不論去哪裏,隻要不出現在這裏就好。
這是因為雖然沒有人知道是什麽原因,可紫硯在瀟瀟將那朵金龍花戴在涼燁頭上時神色頓時變得古怪至極。
古怪到呂梁君覺得自己沒有看到才是最合適的。
雖然這場麵轉瞬即逝,可涼燁依舊察覺到了這種尷尬。他懂鳳凰花與金龍花是“龍鳳呈祥”,一般隻有結婚時的新郎和新娘才會佩戴。
瀟瀟在給涼燁戴花時的眼神不僅沒有一絲的掩飾,且帶著一種驕傲的挑釁。她似乎是故意在當眾宣布:我想嫁給小哥哥!
瀟瀟繼續親密的挽著涼燁的胳膊,就像是沒有看到紫硯和涼燁的尷尬。涼燁覺得自己腦袋有千斤重,隻因頭發上別的那朵金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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