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燁被一瓣粗魯的推開,心裏訕訕的好不難受。他訕訕的道:“行,我照你的做就是。”
一瓣不知道他這個“照你的做”指的是什麽,終究不想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換了一個笑臉,討好的笑道:“阿燁,你音律如何?”
涼燁喜歡被他這麽親密的稱呼,且又是問他“音律如何”,正是自己擅長的,得意洋洋的吹噓道:“若是你問其他的,我不敢,音律嘛……”
涼燁笑嘻嘻的看著一瓣,“你若是想學,我教你。”
一瓣不以為然的暗自撇嘴,道:“休要的這麽滿……你若是想證明自己,不若與我去芳舟河畔走一遭,聽聽清音先生彈了什麽,如何?”
誰知一瓣此言一出,涼燁接著頹廢了下去,沮喪又不甘心的問道:“你管他彈什麽?他在那條河上彈了不知多少年琴了,根本沒有人願意聽。”
一瓣反而覺得奇怪,不解的問道:“清音先生是第一樂師,為何他彈琴沒有人聽?”
涼燁白了一瓣一眼,道:“你難道不知道,清音先生每晚隻彈奏一首曲子嗎?再好聽的曲子,聽,年年聽,恐怕也早就煩了吧。”
一瓣更加好奇:“他彈奏什麽曲子?”
涼燁古怪的看了一瓣一眼,答道:“芳舟唱晚。”
一瓣愣住,芳舟唱晚,是芳舟河畔女子洗衣時經常哼唱的曲子,旋律很是優美,卻是非常簡單。
一瓣想不到,清音先生每都要去芳舟河裏彈奏的,竟是這麽一首曲子?
涼燁明白一瓣的心思,道:“你好奇他彈了什麽,一點都不奇怪,我早就去聽了很久了,什麽也聽不出來。”
一瓣點頭,這不奇怪,清音先生彈了什麽,肯定已經有無數人悄悄打探過。如果有事情的話,應該早就被發現了才對。
隻是,一瓣將寬姐吞吞吐吐的話出,道:“我覺得寬姐應該知道什麽。”他瞥了一眼涼燁,“不如你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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