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去嗎?”
“我們不用去”
珍妮開心的說道,“因為你前天遭到的不公正待遇,哈裏森醫生特意要求把你留在後方,而且我也能跟著一起留下來。”
“看來今天可以偷懶了?”
“你可以偷懶了,但我還要去照顧那些傷員。”
珍妮護士倒是足夠樂觀,開開心心的說道,“不過不管怎麽樣,總比在前線要安全不少。”
“既然這樣,有事隨時喊我。”
“當然!不過現在你可以去餐車那裏吃個早飯。”珍妮護士說完,端著裝滿藥劑托盤快步走向了不遠處的傷員帳篷。
雖然不用去前線,但這裏卻同樣的忙碌,而且忙碌的人也不止珍妮護士,在遠處,那些海蜂營的工兵們依舊在晝夜不停搭建各種火力掩體,一點點的鞏固著這片辛苦拿下的戰場的防禦體係。
不過正像珍妮說的那樣,衛燃卻真正意義上的閑了下來,從上午到中午,他唯一忙活了一會兒的工作的也僅僅隻是給個不知道從哪拐回來的俘虜進行了個止血手術,順便好心的幫忙把四肢弄脫臼了而已。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等到下午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馬歇爾竟然罵罵咧咧的和蘭迪合力抬著一個嚴重燒傷的重傷員從前線跑了回來。
“你怎麽回來了?”
衛燃樂不可支的問道,“馬歇爾,你不是去開噴火坦克了嗎?怎麽變成擔架兵了?”
“我怎麽知道那些白癡怎麽想的?”馬歇爾罵罵咧咧的掏出一包煙點上,隨後將煙盒與火柴遞給了蘭迪。
“這個混蛋今天早晨把昨晚那些女人全都燒死了”
蘭迪無奈的說道,“而且不知道哪個混蛋舉報了被他頂替的那個坦克駕駛員。”
“然後就回來了?”
衛燃詫異的問道,實則內心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這事兒不出意外的話,八成是那個叫做肖恩的憲兵隊長做的。
“不但回來了,他這次連推土機都不能開了。”
蘭迪的語氣中突然多了些幸災樂禍,“他被調撥去修理推土機了,直到徹底拿下這座島之前,都不許去前線,否則就送他去軍事法庭。”
“你可真能惹麻煩”衛燃故作無奈的搖搖頭,顯然是不想讓馬歇爾看出來自己已經知道一些內情的事實。
“我總能找到機會的”
馬歇爾朝蘭迪使了個眼色,等後者和他一起抬起空蕩蕩的擔架之後這才繼續道,“先回帳篷吧,那個把我趕回來的白癡讓我去找牧師懺悔,我懺悔什麽?懺悔牧師湯姆的白屁股上的紋身內容嗎?”
“馬歇爾!你個混蛋以為我的耳朵被炮彈震聾了嗎?!”拄著拐杖的湯姆從一頂躺滿傷員的帳篷裏一瘸一拐的衝出來大聲抱怨道。
“嘿!既然你的耳朵還能用就趕緊過來!我要找你懺悔今天早晨做的好事!”
馬歇爾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隨後再次朝蘭迪使了個眼色,兩人不緊不慢的抬著擔架湊到湯姆的身邊,強拉著對方趴在擔架上,任由他們兩個將其抬回了帳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