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多米尼克將索菲·卡佩及蒂莫夫遷葬於蒂莫夫城堡墓地。
「給蒂莫夫也建了一座城堡?」衛燃驚訝的挑了挑眉毛,移動目光繼續往下看去。
白玫瑰組織成員琦琦,二戰期間,協助索菲·卡佩進行敵後活動。1945年2月4日,重返城堡期間,遭遇美國士兵埋伏不幸離世,安葬於麋鹿城堡教堂地下室內。
納迪亞,1945年2月9日,為避免因無線電台獲罪,隨其餘戰爭孤兒,由G集團及彗星線接力疏散緊急送往法國避難。後因G集團及彗星線組織相繼解散與其餘人失散。
同年9月,納迪亞因難產離世,留有一子,由當地教堂撫養成人。
「納迪亞有個孩子?」
衛燃發出了一聲驚呼,但那支羽毛筆卻沒有停頓,繼續一筆一劃的進行著它的工作。
約納斯,1945年2月9日,為避免因無線電台獲罪,隨其餘戰爭孤兒,由G集團及彗星線接力疏散緊急送往法國避難,後因G集團及彗星線組織相繼解散與其餘人失散。
次年6月,約納斯隨同義兄奧坎按約定返回比利時蒙斯鄉村別墅,久等無果後,經沃特夫婦勸說,前往比利時德國邊境,德溫特農場定居。
1948年,兄弟二人終與多米尼克重逢。
1955年,約納斯自願前往林中磨坊定居成家。
1992年春,奧坎無疾而終。
同年冬,約納斯離世,二人先後由多米尼克安葬於麋鹿城堡教堂地下室。
寫到這裏,金屬羽毛筆再次另起一行,分別列出了兩個位於法國貝特尼的地址和一個位於奧地利薩爾茨堡的詳細地址,以及這三組地址對應的詳細的坐標。
緊接著,這羽毛筆又列出了一個同樣名叫「多米尼克「,但姓氏卻是「勒夫「的人名,和一個來自法國的聯係電話。
這金屬羽毛筆再次停頓片刻,接著又流暢的寫到,「戰爭可以輕易讓一切美好的事物變成最殘酷的悲劇。但殘酷的戰爭終究會有結束的一天,那些美好的一切終會給那些不幸的人帶去幸福和慰藉。」
在衛燃的注視下,寫滿了字的淡黃色紙頁緩緩翻到了背麵,那金屬羽毛筆也在緩慢旋轉的紅色漩渦下繼續寫道:親愛的夥伴,大步跑起來吧!勇敢的穿過這片雷區,穿過這道吃人的鐵蒺藜,迷霧之外就是和平的世界了!
是奧坎,還是豪斯特和海克呢…
在衛燃的呢喃中,這金屬羽毛筆卻並沒有砸落下來,甚至就連金屬本子的紙頁也開始嘩啦啦的往前快速翻動!
終於,當這書頁停在第一頁的時候,在衛燃的呆滯的注視下,那「軍銜」一欄,也從中尉變成了上尉!而在「綽號」一欄裏,除了「獸醫」之外,還多了個「魔術師」的稱號。
又升官了?
選擇性看不見「獸醫」二字,甚至根本不想看到「綽號」這一欄的衛燃,臉上也浮現出了驚喜之色。但是很顯然,這驚喜並沒有結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